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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茵甚至没心思打量一下这栋来过一次的别墅,跟在祝时修后面进门,将身后讨好道歉的祝时越当成会说话的空气。
“丁姨,这段时间程小姐会在我们家借住一段时间,帮她收拾间屋子出来吧。”
“好的。”
祝时修嘱咐完丁姨,又在祝时越背上猛拍一巴掌,“小程同学第一次来,你不带人家转一圈看看?”
祝时越自然而然地接住这个台阶,拉起程若茵的手:“走吧,我带你转一圈看看。”
这是一栋4层楼的小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一层,祝时修住在二楼的主卧,祝时越住在旁边的次卧,程若茵家教用的书房以及即将入住的客房在二楼的另一端。
“三楼是我父母的地盘,不过他们不怎么来这里,跟空置没什么区别。”祝时越走在前头台阶上,为程若茵介绍,“除此之外,三楼还有我的画室。”
“画室?”程若茵吃了一惊,顿在台阶半当中一时忘了迈步。
“看不出来吧?”祝时越笑着牵住程若茵的手,“我从小就开始学了,要不要去看看?”
程若茵脑中浮现出那天祝时越扔给她的小纸条,简简单单的火柴人画得活灵活现,俏皮可爱,她当时还以为是天赋。
踏上三楼的最后一阶,入口处挂着的画直直撞入眼帘。金灿灿的向日葵花田开得烂漫,花田中央簇拥着一位身着白裙,头顶宽大的白色遮阳帽的女子,她好似正走在田埂中央,背对着,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裙摆向后飘扬,阳光自身后倾斜而下,一众向日葵追逐着阳光,面朝女子似在欢迎。这样一幅画,恬静、美好、闲适,令人联想到19世纪的种满向日葵的欧洲庄园和庄园的女主人。
“这是我妈妈。”祝时越抬头盯着画框说。
“你妈妈?这看上去好年轻。”程若茵吃了一惊,画像上的女子身姿好似少女般轻盈,虽然没有画上脸,但整个氛围天真烂漫,说是19岁的少女也不为过。
“这是我前年画的,当时我们去法国度假,我妈突然说年轻的时候没来享受浪漫非常可惜,让我想象一下她年轻时候的样子,给她画一幅画,就当做她年轻的时候也来了。当时她在这里站得都快僵硬了,一直说画的不好我就死定了。”回忆到这,祝时越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光,当时的场景再度鲜活起来,画作上的女子朝气蓬勃,盛放的向日葵不过是她的点缀。
人到中年还能拥有这样心态的人,精神世界一定十分富足吧?
程若茵细细端详,对这位养育祝时越的人产生了十足的好奇心。
“画室就在前面了。”
程若茵跟着祝时越走进一旁的房间。一按开关,宛若工作间的冷白色灯光亮如白昼,房间的中央立着画架,画架上夹着一张画作,对面的长桌上摆了座石膏人物像,坚毅的眼神被时光凝固。画架四周散落着一堆挤过的各色颜料管,五花八门好似沙滩上的五彩贝壳,座位旁挂着一个小桶,里面依稀可见各种型号的画笔。房间角落里立着个半人高的柜子,柜子最上面摆着一排玻璃罩罩着的奖杯,金银交错,琳琅满目。
“有点乱。”祝时越低下头去捡散落在地上的颜料,不知道从哪里拉出来一个盒子,席地而坐,分门别类地安进格子里。
程若茵走进画室,顺手捡起地上还剩的颜料,拢在手心里,坐到祝时越身旁,一支支递给他,看着他装进盒子。
“没有灵感的时候,我喜欢把房间弄乱点,创造一点艺术家的氛围。”祝时越分类的速度又快又熟练,五层的盒子像个梳妆台,颜料按色系排排躺下,盒子展开像是一道泾渭分明的彩虹。
“很漂亮。”程若茵开口夸赞。
“你都没看我画的画,夸得也太早了吧。”祝时越状似生气地捏捏程若茵的脸,刚上手,就被惊觉的程若茵避开,随即退而求其次,轻轻捏捏她的后脖颈,像是揉一只小猫。
“我看到了,”程若茵转头,用下巴示意身后立着的画架,“很漂亮。”
一副素描石膏像静静呆在画架上,画的正是前方那颗不知名的伟人石膏头,细腻的笔触勾勒出细节,人像庄严肃穆地盯着房间的角落,立体有型,跃然于纸上,几乎可以算作拓本。
“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画画了,这里只有平时练习的一部分,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老宅看,那里有更多。”祝时越拉开角落里的柜子,从抽屉里掏出一本画本递给程若茵。
这些画作看起来都是近期作品,每一页的人物都栩栩如生,或坐或站,或笑或怒,线条流畅,构图成熟,有带着耳机走在路上的学生,有夹着公文包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有校门口小吃街挂着笑容的老板,还有胖胖的伸着爪子伸懒腰的橘猫。日常的一帧帧定格在画纸上,记录下生命的多姿多彩。
略有厚度的纸张一页页翻过,程若茵能想象到少年是如何坐在画架面前,手执铅笔,收起所有脾气,专注地将所见印在画纸上,赋予它们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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