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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音乐声,轰隆隆,震耳欲聋。
一阵喧嚣后,嘈杂的声音小了些,传来肖慕云不甚耐烦的声音:“怎么了?你说什么?丧事办完了?明天回家吗?”
程意将听筒拿远了些,重复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马上,马上过来啊。”肖慕云捂着听筒,在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喊着什么。
安抚好了后再对程意道:“不是今天就上山了吗?我回来也没什么用啊,这边在陪住建局的一个领导吃饭,实在走不开,下一个工程还得靠他.......”
程意冷笑一声,已经对他不抱有任何希望。
结婚八年来,除了第一次小产肖慕云在家照顾过她一周,其余时间,家里灯泡坏了、厕所堵了,婆婆生病了,从来见不到他的身影。
她只是没想到,在这样的日子,他竟然也能借口生意走不开。
程意也不想再同他多说,只让他打点钱过来。
这些年,为了支持肖慕云做生意,家里的房产、车子,都抵押出去了。
程意名下也背着几十万的贷款,十来张信用卡来回倒,每个月仅仅是利息钱就是一笔不小的花费,而肖慕云的工程款永远拿不回来。
沉默了一会儿,肖慕云说:“我身上也没钱了,今晚吃饭的钱还是找成子借的呢。”
程意握紧电话的手开始发抖,面部因激动而充血:“你知不知道,我连厨子和道士的钱都拿不出来了?”
“找你姐借一点嘛,我这里实在没办法了,等这笔工程款回来我就给你钱。”说完肖慕云便挂了电话。
程璐那边也是相差无几的情况。
这边程意忙得焦头烂额,袁菲菲此时却坐在坝里与人有说有笑,仿佛她来参加的不是丧事,是喜宴。
袁菲菲手腕上腕粗的一个金镯子,此时在程意眼里尤为刺眼。
结婚时因为金价高,程意懂事的并没有让肖慕云买三金,这个金镯子,却是婚后半年不到的时候,肖慕云送给袁菲菲的六十大寿礼物。
自从三年前第二个孩子早产,肖慕云如日中天的生意渐渐变得不行了,公公肖禾言语间还透露出了不满。
自从和程意结婚后,他们老肖家就开始不顺了。
原本做的好好的生意,说黄就黄,工程款也拿不下来,孙子也抱不了。
程意生性孝顺,不愿忤逆公婆,这些话,听着也就是听着了,她也不会去反驳。
大学时期肖慕云的生活费都是她出的。
毕业后,也正是因为她和肖慕云一起创业,挤在二十平米的小办公室,才有了肖家后来的生活。
只是接连失去两个孩子,程意没了当初的心气劲儿,体力也大不如前,公司渐渐走上正轨,她也就没有管了。
直到现在,程意才反应过来,这么多年,肖家苦的,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婆婆袁菲菲穿金戴银,公公肖禾每日早早的便出门遛鸟喝茶,闲适的不得了。
而父亲年近七十,还在做着环卫工的工作,时不时补贴她和姐姐一些,这次也是因为天热了,环卫工必须5点以前到岗,父亲才会连夜赶回去,出了事。
离婚这个念头第一次闪现在程意脑海中。
做试管婴儿需要不断的打排卵针的时候,她没有想过离婚。
一遍遍的喝着中药把自己熏出药味的时候,她没有想过离婚。
在无数个被公婆刁难而肖慕云视而不见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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