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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盛景玚出乎意料地拒绝同去的建议,真一还有些纳闷呢。“用完记得还我啊。”邵兵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你还能再抠一点。”真一挤眉弄眼,略带几分哀愁道:“你又不差这点,为了这傀儡我差点给阎君当孙子去了,简直好话说尽,自尊心被践踏了一遍又一遍。”这过程不提也罢。邵兵冷笑,望向她一脸嫌弃:“滚滚滚,赶紧回家去,不然你男人该找上门了。”“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小气!呵。”邵兵懒得再说,直接把人掀出门,来了一招过河拆桥。“梆——”地一声门被用力甩上了。真一:“……”气鼓鼓地看着大门好一会儿,才愤怒地离开了。这一晚不知多少人辗转难眠。唯有真一,想到一切都将在明天得到最圆满的结局,这一觉睡得简直不能更安稳了,连盛景玚故意闹她,她也只是哼哼唧唧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祁珍下跪求饶,痛哭流涕高呼认错的美梦里。次日上午,家里来了不少人看自行车。大部分是盛景玚脸熟的,付钱拿车特别爽快。偶有两个不识趣的,想着法套话,真一也能应付。他们说话时真一在旁边偶尔附和笑一笑,完全把自己当成羞涩没见过世面的小媳妇儿,若这样还有人没眼色追着问车子的来历她也只摇头作不知。那些想打听的人见她滴水不漏,装傻卖乖,心中十分不喜,可碍着盛景玚有那么点本事又不能像训别家小媳妇儿那样训她,真一见她们憋屈讪笑的模样,坏心眼地偷着乐。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把这批财神爷送走了。真一坐在躺椅上,小腿翘着,乐淘淘地数钱。盛景玚见状,似笑非笑地掐了她的腰一把,腻歪道:“财迷。”被真一瞪了后立刻投降:“得,我不说了。”他把院子里横七竖八的长凳全收进堂屋,靠墙堆叠放置,草草煮了午饭。越临近傍晚,真一精神越亢奋,亢奋中还夹杂着紧张、迷茫。一会儿原地踱步,一会儿扑到盛景玚身上紧紧贴着,仿佛这样就能抚平心中的激动。“真不要我陪你去?”她的头发很软,盛景玚抚着发旋儿问。真一连忙摇头:“眼下看她盯上的目标是那个叫夏清优的倒霉知青,但谁知道她会不会狗急跳墙,选择对你夺舍?我不会相面,不知你的运势是否符合系统的标准,但小心无大错。”其实,有她和邵兵在,祁珍不管盯上谁夺舍成功的可能性都非常小。但哪怕可能存在百分之一的几率,她也不愿意去赌。盛景玚捏着她脸颊上的肉,难掩失望:“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弱??祈真一,比划比划?”真一对上他趣味盎然的眼神,脸颊浮上淡淡的胭脂色,似嗔似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德性!”作势推开他凑近的脸,手上却没带多少力道,放水放得光明正大。盛景玚闷笑,压着人啄了啄她的下巴,才发狠道:“早点回来。”真一是个光杆司令,出门办大事也是两手空空。看到邵兵一身装备,法器符纸装了满满一包,目瞪口呆了半天才回过神,忍不住酸溜溜道:“你们特管局的都这么富吗?”隔了五米远她还能感应到法器蕴含的力量。“这些法器存在感那么强,会不会被祁珍察觉出来啊?”真一有些不放心。邵兵淡定自若在装着法器的包外贴上敛息符,一副“你土包子你没见过世面”的嘲讽嘴脸:“你就这么一路飘过去?”幸好他先用傀儡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走了,否则祈真一这金光闪闪的魂魄这样大摇大摆出来,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邵兵是好意,只是说话的语气当真气人,真一听得火气腾腾往上冒,想立马冲上前跟他打一架。“瞪什么瞪,赶紧跟上。”邵兵道。说罢,抬脚就走,真一盯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也赶紧跟上去。过了一会儿,就听他沉声又道:“确定万无一失?”真一没好气地呵了一声:“地府出品,效果肯定不会输给你身上那些花里胡哨的法器。”瞧不起谁呢?他可以瞧不起她的能耐,但怎么能怀疑阎君的本事呢?祁珍不过是区区异界之魂,又怎么可能抵抗住黄泉之力彻底释放后的吸引力。只要她敢魂魄离体,就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她洋洋得意,邵兵扭头看她,准确说,看她脖子上挂着的珠子。那枚珠子似玉似木,看上去非常普通,但邵兵能清楚感应到珠子里霸道无比的阴煞气息,远比初见祈真一时更加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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