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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曦辞了张夫子的讲学,转而拜入杨神医门下。这一消息传到苏府时,把正在用膳的众人给惊着了。但短暂惊讶过后,他们很快便替史曦感到高兴。杨神医的医术那可是远近闻名,若能得到他的真传,做个救死扶伤的女医使,当真是功德无量的一件事。
宣布这一消息的程夫人满脸自豪,要知道有婚约在,她可是一直把史曦当做儿媳妇看的,做父母的谁不盼着自家的小辈有出息。当然,她不知道自家小儿子已经早早和史曦约定好了婚约作废,当初作为信物的玉都被退了回来。
杨平疾是最高兴的那个,他初见史曦便觉得有缘,没想到因此多了个师妹,看那日自家老爷子捋着胡须喝拜师茶的模样,就知道心里应当是对史曦这个徒弟十分满意的。
被问到为何要学医时,史曦还是把范仲淹给抬了出来:“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宰相若得遇明主,报效国家,能为天下百姓谋福利。但医术精湛,亦可以疗百姓病痛,为天下人解除疾苦,我一介女流做不了宰相,做个良医也不错。”
一番话说的恳切真挚,直把一旁的李珺都听得侧目:我女儿啥时候有这种抱负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实际上史曦内心真是这么想的,那日踏青救人,她恍惚觉得找到了上辈子报考医学专业的初心。跟着有经验的老大夫学点硬本事,总好过她整日在张夫子的课上睡大觉吧!
总之当苏辙问起她学医的起因,她就是拿着这番很有格局的说辞回答的。苏辙还未表示什么,一旁的苏轼已经忍不住鼓起掌来,连赞了几句“志向宏远”“巾帼不让须眉”后开始畅想到老了给她写一本“女医传”。
史曦汗颜,找了个机会溜走了。要知道她现在接触的中医和上辈子学的西医完全是两个系统,中医讲求“阴阳调和”“整体性治疗”,西医一拎手术刀哪里病切哪里,要如何把这两者融会贯通,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个大问题。
史曦没心没肺地发表完见解就走了,徒留全程默不作声的苏辙留在原地沉思,思索了片刻,他决定每日多读两个时辰的书。他得努力,不能来日等史曦成为一方良医,他还是个百无一用的的书生,做良相,位极人臣,为国鞠躬尽瘁,这才是他的追求!
在永安堂学医的日子过的飞快,杨神医对徒弟要求严苛,可史曦偏偏一点就通,时常让他感叹亲儿子杨平疾都没这份造诣。史曦的日子过得简单又充实,十一岁这年,她常常跟着师傅出诊完,在药铺处理完当天的药材,回到家便一股脑研究吃食。
“今日吃酸菜鱼、蟹肉羹,糖醋排骨。厨房那边我一早就说好了。”一边洗漱一边安排晚膳,春杏她们都对自家姑娘这操作见怪不怪了。
“快去将苏姐姐喊来,我早就跟她约好了今日一同用晚膳。”
夏榴得了吩咐,熟门熟路往苏家跑。
不一会儿,苏雁回施施然来赴宴,就是后面跟着两个尾巴,一个一听美食就走不动道的苏轼,一个哥哥去哪儿我也去的苏辙。
“我是甩不了这两人,曦娘你别给他们盛饭。”
史曦无所谓地摆摆手:“我原就准备好了他们的碗筷,人多热闹。”
习惯了,这么些年真的习惯了,现在每次吃到好吃的苏大文豪·轼一口气写七八篇诗赞美这道菜有多好吃她都能面不改色听完了,不仅如此,就连价值连城的东坡真迹她书房也存了不少。第一次拿到的时候别提她多激动,再后来就颇有些焚琴煮鹤、牛嚼牡丹之感,总之收藏是收藏了,要她赏玩是看不懂的。
“史小妹,你说的那辣椒是什么东西,这道鱼这么做已经是绝美,难不成加了那所谓的辣椒还能更好吃?”苏轼一顿饭下来对这道酸菜鱼赞不绝口,直言自己幸福的堪比皇帝老儿。
史曦无奈地摇摇头:“苏大哥,辣椒一事先不提,祸从口出你可得注意点,来日若青云直上,你再自比皇帝可就是大不敬之罪了。”
美食当前,史曦当然说什么是什么,苏轼听完频频点头,倒是一旁的苏辙停下了筷子,真的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曦娘,过几日我家要宴请,阿娘也找了有名的厨子来做席面,你可要来。”苏雁回平日里没什么玩伴,倒是把史曦当自己亲妹妹看待,二人这几年来往密切,连李珺和程夫人都看得稀奇。
史曦的报警雷达在第一时间被触发,当即停了筷子,严肃道:“宴请谁?”
要知道,当初那个结局悲惨的梦里,程之才就是在苏雁回十六岁这年来提亲的,尽管史曦在这几年里想过不下百种应对方法,但这个畜生真的快要出现了,还是让她瞬间不寒而栗。她以往甚至想过,干脆买通个江湖杀手直接去程家把人手刃了一了百了,但很可惜她穿的不是武侠小说,她既出不起这个钱,也没人卖命给她干这脏活。
苏雁回今年十六,史曦有时候自己吓自己,都能把当初的噩梦反复做上几遍。
“是我舅舅的儿子,程家的几个表哥都要来。”苏辙开口为史曦解惑,以为她是介意宴席上都是陌生人:“你和姐姐到时候在里间说话,不会和他们有过多接触。”
史曦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担忧之余又有些兴奋,不动声色道:“怎么以前没听你们提起过?按说是亲舅舅,来往不应当很密切吗?”
苏轼苏辙兄弟俩人面上都浮现出一丝尴尬,倒是苏雁回不计较这些,直言道:“我外祖父当初官至大理寺丞,舅舅自己又是进士出身,这样一比较,我阿爹没有功名在身自然就落了下乘,外祖父死后,舅舅舅母便和我家疏远了往来。只是今年年节时舅母态度和缓了不少,母亲性子软,自然不会跟她计较以前的龃龉,便有了这出拜访走动。”
史曦心道果然是拜高踩低的一家子,恐怕是年关走访时看中了苏雁回的样貌,一合计才有了缓和关系这一出。再看苏家兄弟俩脸上都有些落寞,安慰道:“你们也不必为这等人灰心失落,本朝一举登科从田舍郎爬到天子堂的人多了去了,我看你们兄弟俩就很有希望一举夺魁。”
苏轼好笑道:“阿姐你听听,这史家小妹明明年纪最小,每次说话安慰人的道理却一套一套的。我本说子由少年老成,原来更老成的在这里。”
史曦闻言也不恼,心道我活了两辈子的人能跟你们小孩一样吗?倒是向来不怎么说话的苏辙在一旁反问道:“曦娘为何笃定我和阿兄会一举夺魁?”
史曦面不改色胡诌:“上次去南山,我帮你问过那个会看面相的老道士了,他的原话‘此二子非池中物,日后必定不凡’。”
史曦故意拖长声音,模仿那老道士沧桑缥缈的声音,把余下三人逗得笑起来。
苏辙忍不住吐槽:“那老道士恐怕对整个眉山县的儿郎都是这套说辞,沿街的王二狗子,当初也是被他说非池中之物,后来二狗子偷窃吃了牢狱官司,二狗子爹还找人去把道士的摊子掀了。”
苏雁回笑着接话:“按照三郎这么说,那老道士咒我‘红颜薄命,所嫁非人’也算不得数咯。”
苏轼连忙拿筷子在木桌上敲了三下,念念有词道:“这等眼昏心盲的胡话,万万做不得真的,阿姐,这话不吉利,以后可千万别再提起了。”
说罢,苏轼学着那道士的动作佯装掐了个诀,拖长调子道:“我观苏家此女,天庭饱满,貌若春华,实乃有福之人!日后定能觅得如意郎君,长命百岁,安乐无忧!”
史曦心间微动,以茶代酒与苏雁回碰杯:“苏大哥说的是,雁回姐姐定能长命百岁,安乐无忧!”
至于那程之才,且放马过来,他要是还能娶到八娘,算她史曦这辈子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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