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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间,已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又从中倒出一粒深褐色的丹药,掰开男子的口齿,塞了进去,随后又抬了抬他的后颈,以便他将丹药顺利的咽下。
熟稔的流程结束,甄伏将青花瓷瓶收回怀中,又掸了掸手心若有似无的尘灰,睨向男子沉睡的脸庞,微微扬起下巴,一本正经道:
“姑奶奶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能带你一起逃命,便赏你一颗百回丹,此后便看你的造化了。”
语罢,她取回一旁端放着的火折子,熄了火,便要起身继续赶路。
“什么人?”甄伏的正前方忽然传来一声低喝。
长时间奔波流离的生活早已让甄伏练就了眼疾手快的机敏反应。
在那粗鲁的男声甫落下时,她已飞快闪身至最近的一棵高山榕树下,背靠树身,利用三人合抱才可堪堪环住的粗壮树干将自己纤细的身量完全挡住,隐匿在了夜色之中。
此时,她的心口砰砰直跳,眉头紧蹙,一双眼睛仿若停滞般注视着前方,脸庞微侧向后方,耳朵竖了起来,微微颤动。
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夹着盔甲摩擦发出的金属声音由远而近,随后是一道不掩稚嫩的少年嗓音微微发颤道:
“大哥,这人身子还热乎却没了气。”
粗鲁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就是新死。”
“甭管死没死,跟我们没关系,快些逃吧。”又一道清冽却急促的声音响起,催促着同行之人。
很快,此人的提议得到了赞同,众人的脚步开始挪动,要往大弩山西边的方向去。
危机似要解除,甄伏终于轻轻舒了口气,因惊慌而呆滞的眼睛也重新有了焦距。
谁料螳螂都还没完全撤走,黄雀已然冒头。
一条通体雪白的细蛇缠绕在高山榕的枝桠上,借着疏漏的月光闪着银色的光芒,宽扁的蛇头微微探出,暴突的眼睛锁在甄伏的脸上,信子迅捷地抽吐着。
回过神的甄伏浑身一僵,冷意一下就爬上了她的脊背。
紧张让她忘记掩去口鼻间的气息,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晓得,这一声吸气在寂静的夜里何其突兀而清晰。
登时,树干后方本已挪动、将要离去的脚步停住,粗鲁的嗓音又起:“谁——”
没等他说完,甄伏后方传来长剑出鞘的声音,紧接着是骨肉被利刃划破、鲜血喷溅的声音。
须臾,几道闷哼声后,一道破空之响划过,直向甄伏身边飞来。
“咚——”只见一把长剑的剑尖已贯穿白蛇蛇身的七寸处,没入高山榕的枝桠。
山间再次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只余一道粗重的喘息声在甄伏的后方摄人心魄。
她惊恐地睁着杏眸,直勾勾地盯着白蛇惨死的模样,心有余悸,随即黑亮的眼珠子一转,便毫无顾忌地把脑袋探出去,看向了粗壮树干的背后。
不知是月光陡然明亮,还是那魁梧男子的身形过于庞大。
甄伏看见了那个本躺在地上、吃了她一颗百回丹的男子肃然屹立,一手还维持着飞剑出手的姿势,威风凛凛。
只是没等一阵风起,那仿佛顶天立地的身影就晃动了起来。
甄伏眼尖地瞅着,登时迈腿飞奔过去,张开双臂堪堪环住男子的腰身,使他不至于轰然倒地。
但终因体型差异、男女力量悬殊,她被男子压来的重量推倒,半卧在了地上。
“喂!喂!喂!”
甄伏被压得呼吸艰难,只能皱眉望天,连唤了几声,却未见男子有丝毫反应,只定定地将削尖了的下巴抵在她的左肩上,硌得人生疼。
无奈之下,甄伏将视线在眼前男子已被鲜血染过的有些褴褛的衣物上划过,
又扫过地上三具穿着濮军军装的无头尸体,
再看了看不远处高山榕的枝桠上那把闪着寒光的长剑,以及那条死了的白蛇,
终于颓然且认命地低下了头,叹了口气,道:
“看来,是非救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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