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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证清白,钟琂还现场给他妈妈打去电话求证。他妈妈也说的确有这麽一张照片,但具体放在哪本相册里了,她也记不清了。
沈时因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她的注意力很快被下一个柜子吸引,里面掉出来一团篷布,她扯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麽,“钟琂,这是做什麽的?”
“没想到这个帐篷居然还留着。”钟琂走过来说:“我小时候觉得好玩,在阁楼里搭了个帐篷,一到晚上就钻进去,当成自己的秘密基地。”
钟琂三下五除二地把帐篷搭好,那些杆件还很结实,搭好以后很稳固。
“这麽大啊,”沈时因钻了进去,她躺在里面,若有所思地说:“我想起了我们在乞力马扎罗山旁边露营的时候,住的也是这样的白色帐篷。”
钟琂还找到了一个露营灯,他点亮以后挂到里面,也跟着沈时因躺下。“我也常常想起我们以前在一起的那些事。準确地说,是分开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沈时因侧过脸,望向钟琂沉静邃然的脸庞。她撑起上身,在钟琂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们以后不会再分开了。”
钟琂眼睛亮亮的,他期待地问:“你真的这麽想?”
沈时因点点头,“你以前说过,梁冉和郑意成经历了那麽多的事都没有分手,那麽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事能将他们分开。我们也是这样。”
钟琂觉得有她这句话就够了,这能抵得过千言万语。
入住新家这天,钟琂带沈时因来到院子里。他特地开辟出一个更大的花园,订的很多土和肥料都到了,但什麽都还没种。
“我打算把这个花园交给外婆打理。她不是喜欢摆弄这些麽,正好给她找点事做,免得总閑着。”
“太好了,家里那点空间根本不够她施展。”沈时因很兴奋地说:“忙一点,也对病情恢複有帮助。”
院子的另一边,之前灯会用到的那些动物和建筑模型也都搬了过来,旁边还放了些桌椅和秋千,一到晚上把灯点亮,就能欣赏专属于自己的小型灯会了。
最后的一片空地,钟琂说:“我想在这里种上桃子树。”
“好,”沈时因本来在赞同,忽然话锋一转:“好啊你,果然是你说我像桃子,你还想一口吃掉我。”
“那我也不是非洲景点了,我都不在那里了。”钟琂说:“我陪你一起当植物水果。”
远处的天光映照在大地,将那一大片的殷红也照在他们的脸上。钟琂转头看向天际,“今天有火烧云,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他们已经养成了只要有好看的晚霞就一定要出门走走的习惯,有时候是挽着手散散步,有时候沈时因会去喂喂鱼。
坐在湖边,沈时因忽然有点伤感地说:“也不知道非洲那头小象怎麽样了,有没有被狮子老虎吃掉,有没有学会使用鼻子……”
“你如果怀念,那我们下次就回去看看。只是它一定长大了,我们不一定认得出了。”钟琂坐在她旁边,“怎麽突然想起那头小象了?”
沈时因望着远处出神,“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夕阳吧。它代表着落幕和消逝,让人心里空落落的,有点落寞。”
钟琂蹲在了她面前,很认真地说:“前几天搬家,我在旧家的书柜里找到一本史铁生的书,里面有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既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它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宇宙会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个歌舞炼成永恒。”
钟琂握着沈时因的手说:“太阳永远不会消失。所以落日不代表着消亡,而是另一种新生。”
沈时因笑了起来,“就像我们。”
“对,就像我们。”钟琂站了起来,回过头对她说:“走吧,我们还要去找园丁拿种子。”
沈时因一路往前跑去,握住钟琂的手。她脖子上的项链随着跑动跳了出来,沈时因握住它,心里在想,钟琂这个名胜古迹虽然不在非洲了,但他们一起修建的大桥将会永远伫立在大海上。现在“大桥”换了一种形式回到她身边,连同着这个人,都是留给她最好的礼物。
哪怕前路昭昭,岁月绵绵,她也会牵着钟琂的手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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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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