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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铺店主干瞪眼,“又不是娘们,我要那兔皮干什么!”
话是这么说,等见包圆了兔肉的那位大娘伸手要去拿兔皮,忙眼疾手快抢了过来,将兔皮摊开,对着光仔细照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刀口。
大娘不乐意了,拿刚才的话呛他,“你一个爷们,买兔皮干什么?”
店主抢赢了,语气便十分得意,“这你就不懂了,我虽用不上,家里不是还有老娘跟婆娘么,这块毛不小,等找匠人硝制好,正好给她们一人做顶暖帽。小伙子,这兔毛多少钱,给个实诚价。”
“一口价,六十文。”梁青山答得爽快。
这是他跟柳芸香先前商量好的价格,这张皮子虽然难得,但兔毛毕竟属于粗毛之流,富贵人家瞧不上,只有平民百姓会买,价格高了就卖不出去。
“六十文!”老板丝丝抽气,“这是兔毛,又不是狐毛,这样贵!”
柳芸香便笑道:“若是狐毛便不是这个价,卖六百文也不嫌多了。您看看这张皮,毛又细又长,皮子也够大,找老匠人鞣制好了,不比狐毛差什么,令夫人跟老夫人定会喜欢的。”
那店主仍是觉得贵,但柳芸香的话也没错,这张皮子确实好,加上还有个大娘在边上虎视眈眈,到底还是忍痛掏了钱。
他看着两人,不由道:“你们这对小夫妻倒般配,小伙子勤快,小嫂子会说话,以后日子肯定不差。”
“那就借您吉言了。”柳芸香和梁青山笑着与他作别。
两人带来的东西已经全卖出去,荷包一时鼓鼓的。
不过,等他们去铁匠铺买了锄头斧头,又到布庄购入两斤棉花,再光顾粮店带走几斤粮种,荷包又迅速瘪了下去。
柳芸香将买来的东西清点一遍,最后去买了一斤肥肉、一包白糖糕,两人才踏上回程。
“买肥肉是要炸油渣吗?”梁青山好奇。
柳芸香摇摇头,“咱们没有铁锅,炸不了油渣。是要跟兔肉一起炖,兔子肉太瘦了,得用荤油为它增香。”
从前她爹在时,常有家贫的学生送来山鸡野兔做束脩,柳芸香跟着她娘学了点儿烹调野味的手艺。
“用荤油炖兔肉……”梁青山遐想了一番,摸摸下巴,很好,口水没有流下来。
到了家,先把买来的东西搬进屋,梁青山把牛车上下打扫了一遍,又给牛喂了黄豆跟水,这才牵去还给三叔公。
三叔公的孙子梁青石,比他小几个月,不过孩子都快一岁大了。
看着梁青山递来的白糖糕,梁青石为难道:“青山哥,下次别买了,都是自家人,做什么这样见外。”
梁青山把糕点往他怀里一塞,“别啰嗦,又不是给你吃的。时候不早,我回去了,替我跟三叔公问好。”
在乡下,牛比人金贵,借了人家的牛干了大半天活,要是不给点表示,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下次再想借也不好开口;但要是给钱,都是族里亲戚的,主家又不好意思收下,到时推来推去也难看。
所以梁青山觉得他媳妇儿特别聪明,直接买糕点当谢礼,一份十几文,不算太贵,拿出去也体面。
那白糖糕,是用上好的精米磨成细细的粉,再用白糖水和匀之后,隔水蒸熟的,吃的时候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加水化成米糊,尤其适合牙口不好的老人跟周岁左右的孩子,送给三叔公家正好。
送完了礼,梁青山迫不及待跑回家,家里炖着肉呢。
柳芸香在灶房烧火,见他满脸兴奋跑进来,笑道:“再等一等,炖入味了更好吃。”
早上两人出门前,已经把兔肉放凉水里浸着,去血沫除腥味,刚刚买了佐料回来就直接下锅了。
“嗯嗯,我就闻闻味道。”梁青山围着灶台转来转去。
见他满脸馋相还装作若无其事,柳芸香心下好笑,好在肉已炖得差不多,没让他等太久。
陶罐盖子才掀开,水汽裹挟着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梁青山深吸一口气,几乎醉倒在这股肉香里。
不说他,柳芸香闻着也被勾出了馋虫,算起来她也好些年没尝过肉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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