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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间云岚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颈,含糊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嘟哝道:“不喝药了。”“不喝。”裴彦笑了笑,“听你的,不喝药了。”云岚“嗯”了一声,又把往他怀里缩了缩,应当还是没有完全醒过来。进到侧殿,裴彦勉强腾出一只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拍了拍怀里云岚的后背:“醒过来了,不喝药可以,洗浴总是要的吧?”怀里的云岚终于从方才的懵懂中清醒过来,她揉了下眼睛,等到看清了面前的浴桶,才从裴彦身上跳了下来。“你出去。”云岚裹着身上的衣服,推着裴彦转了个身。“我帮你,你还病着呢!”裴彦重新转过身来,眼中带笑。“那刚才怎么不说我还病着……”云岚抿了下嘴唇,语气并不理直气壮。“我想了。”裴彦干脆便重新把她抱起来,然后放进了浴桶里面,“但你不愿意。”把打湿的衣服团了个球砸给了裴彦,云岚滑下了浴桶,不说话了。裴彦接了那湿衣服,随手搭在旁边的架子上,又道:“不过看着你精神倒是的确很好,的确可以不喝药。”云岚不接话,直接用手撩了一碰水去泼他。裴彦也没躲开,只笑着在旁边随手拉了个绣墩坐下了,拿了梳子一点点把她头发给梳通。侧殿中忽然安静了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等燕云事了,天下一统了,我封你做贵妃吧?”裴彦忽然开了口,“做皇后的话,也许朝中会有些人想得太多,扯出一些无聊的事情来。”云岚愣了一愣,她抬头去看裴彦,他面上神色是认真的。“皇后其实也可有可无,没什么必要。”裴彦也看向了她,“等将来你生个皇子,我就册立他做太子,那也是一样的。”他语气很平静,可云岚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揪成了一团,那些被她刻意压下的愧疚在此时此刻疯狂翻涌出来,几乎毫无预兆的,她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泪,然后接着又是一串。“觉得贵妃不好听?那到时候让人送封号来,你自己挑个喜欢的。”裴彦笑着伸手把她脸上的泪水擦了擦,“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或许我从前还做得不够好,我太忽略你,也不够关心你,但——岚岚,我现在知道你对我的心,我想,我可以学着像你对我那样对你。”云岚垂下了眼眸,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眼前是裴彦,但她却在想裴隽。她在想,终究是她做错了事情。“过去种种,我们都不去想了。”裴彦还在继续说着,“今后我们就在一起,从现在开始,到将来。”他替她把头发擦干了,笨拙地用发簪挽了起来。他便如一个真正的丈夫那样,扶上了她的肩膀,几乎是生疏地给她按压着。她却觉得冷,从心底蔓延开来,慢慢把她全身侵袭。她蓦地从水中站了起来,仓促又狼狈地想要逃离。“岚岚?”身后的裴彦被溅了一身水,见她站起来,又抓了身后的干衣服给她裹上。“我想回吴郡了。”她感觉自己声音在发抖,她不敢去看裴彦。“为什么?”裴彦声音中带着不解,他的声音冷淡了下来。她不敢去看他,她从未想过她会有这样胆怯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挣开了裴彦,趔趄地往外跑走了两步,又被裴彦拉回了他的怀抱中。“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裴彦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为什么要回吴郡?你为什么想走?因为卫融?你和卫融之前有什么过去?你因为他要离开我吗?”云岚还想要挣脱,但这一次却不再有机会了。他们比之前每一次都要亲密的距离紧紧地贴在一起,犹如一个人一般。她心中升起绝望。她嘴唇颤抖着,她用力想要掰开裴彦的手,最后徒劳地停下了手中动作。殿内一声巨响之后,裴彦怒气冲冲地扯开了珠帘从里面出来。殿外的宫人们吓了一跳,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遇到裴彦发这么大的火。宝言慌忙地追了过去,见裴彦身上大半都是湿漉漉的,又火急火燎地回身去抓了两件干净衣服追了上去。“陛下、陛下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宝言连滚带爬地追在裴彦身后,几乎要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夜风吹拂下贴身衣裳的湿漉的确让裴彦感觉到了冷意,甚至有几分刺骨——他缓缓地冷静下来,他在昭华殿的门口停下了脚步,宝言喘着粗气追了上来。“陛下,还是先到殿内把衣裳换了吧?”宝言咽了下口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若是因为吹了风着凉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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