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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弱声道:“可以,它应该就在附近……”说罢,阿秋自怀中摸出一颗黑色药丸吞下,道:“一会我先上马,再拉你上去,你千万要拉紧我。”苏小冬点点头,将手背到身后去,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土,起身朝颜韧之走去,在距离他两三步远的地方堪堪停住,睁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看着他,无辜道:“可是颜大哥哥打伤了我的朋友,她的伤没好,我不放心。”“她现在只是受了伤,还是能回鸾凤阁休养的,若是你执意不跟我走,她便要送命了。若是她死了,你还进得了鸾凤阁吗?横竖你都是救不了宣宁的,不如还是现在就跟我回去。”“那也是不一定的。”苏小冬冲着颜韧之笑笑,这时她身后的阿秋吹了声口哨,苏小冬应声抬手,将一捧沙土尽数扬到颜韧之脸上。趁着颜韧之被沙土迷了眼睛的间隙,苏小冬身后的马蹄声起,马背上的阿秋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拽上了马背,策马而去。苏小冬被阿秋护在身前,扭过头越过她的肩膀看气急败坏的颜韧之离她们越来越远,稍稍松了口气:“甩掉他了,我们应该能及时赶到无回峰吧。”阿秋没有说话,只让夹了夹马肚子,让马跑得更快些。不多时,她们终于到了白头岭,可以看见高耸入云的主峰无回峰时,阿秋突然哇地喷出一大口黑血,从马背上栽了下去。“阿秋姐姐!”苏小冬提缰勒马,飞快翻身下去扶起摔在地上的阿秋。只见阿秋面色惨白中透着青紫,连唇色也是发乌的,仰在苏小冬手臂上断断续续又咳了几口黑血出来,分明是身中剧毒的模样。苏小冬下意识去摸自己身上藏着百草谷灵药的衣兜,手下空空如也,才想起她最后一颗药早就喂给了宣宁。她心急道:“你伤在哪里?可有应急的药?”阿秋挣扎着坐直了身子,从衣袖上撕了块布递给苏小冬,指了指自己后背:“替我拔了。”顺着阿秋的手指,苏小冬这才看清了她后心上深深扎着一枚泛着蓝紫色冷光的毒镖。她想起将自己拉上马背时,阿秋手上力道一转,硬生生将自己拉到身前,把她的后背毫无遮挡地暴露出去。想来那时,阿秋便决定了要以性命护着她了。苏小冬知道这不是矫情伤感的时候,将布条裹在毒镖上,干脆利落拔出阿秋背上的毒镖,咬牙挤出毒血,绞了自己衣服上的一块布料将汩汩冒血的伤口包扎好,强作镇定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扶我上马。”苏小冬看着阿秋越发灰败的脸色,皱眉道:“你都这样了,哪里还受得住马背上颠簸!”阿秋无谓轻笑:“我反正是活不成了,剩半条命在这里等死,不如拼一拼将你送上无回峰去救他。”阿秋的话越是漫不经心,苏小冬听着心里便越是不忍:“你此前陪他刀山火海地闯,如今为了他,连死都不能好好死,值得吗?”“值得啊。”阿秋此前总是冷淡镇定,从神情到语音都是少见情绪起伏的清冷,可此时虚弱无力之下,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如同这三月里的春风,“这无回峰上,也就只有少阁主,把我们当做人。”她又笑了笑,她平时笑得很少,苏小冬这时候才发现她笑起来很好看。她喘了口气继续说下去:“说出来你大概不信,少阁主杀起人来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可那是对别人的。若是对待自己人,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他都肯豁出性命去护着。鸾凤阁一组十二院别的兄弟出去办事,生死关头多少人还没回过神来救被推出去挡刀剑,临了,踩着他们的尸身全身而退的人还要割了他们的脑袋回来,连具全尸都不肯替他们背回来。可我们天字组不同,每个人都有情有心,无论是谁被困,只要能救便一定会去救,即使没救下来,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将尸首完完整整背回无回峰。”“为什么就只有你们不同?”“因为少阁主说,他不想再看见有人死了。”这竟是宣宁说出口的话?那是将岳松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宣宁,是吸尽颜献一身功力的宣宁,还是活生生剔出南溪一块脊椎骨的宣宁?苏小冬一时间有些错乱,她觉得自己好像认识过许多个宣宁:渝州城赵家门外虚弱可欺的是他,怀空谷里仗势欺人的也是他,屹山脚下仗义相助的是他,五毒谷里灭绝人性的也是他,除夕与她温酒相对揽星入怀的是他,默认他们的相遇只是一场图谋的也是他,说为了救他大哥谁的命都可以舍弃的人是他,说不想再看见有人死去的也是他……这么多个他,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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