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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月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没听错:“你房间有男人?”
静香看了眼满身书卷气的男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去了趟酒吧,结果睡了个去酒吧抓逃课学生的人民教师。
这位看着二十七八的人民教师好像还是个处,思想传统,觉得睡了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那晚结束之后,在静香这儿,这事翻篇了,对方却显然不这么认为。每天下班都会来她家给她做饭做家务。静香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她渣是渣了点,但也不忍心欺负老实人,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这人高中老师,除了备课上课还
得给学生上晚自习,工作时间安排的很满,却还是每天挤出时间来给她做饭。
夺了人家的贞操,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她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听她话里的凝重程度,宋婉月一时不知道是她的事情严重点,还是她的更严重。
静香又将话题调转回去,和宋婉月统一战线:“段柏庭这人是真过分,我看他是故意的,把他的手机壁纸换成你们的结婚照,肯定就等着被别人看到。
宋婉月本来还没往这方面去想,被静香这一点拨,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关注过段柏庭的手机壁纸是什么。
静香泄私仇,恶狠狠骂了句:段柏庭,该死的混蛋!
车门是在她骂这句话之前打开的,所以段柏庭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宋婉月愣在那里,死死握着手机,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直到段柏庭垂眸看她,她才惊觉,手忙脚乱的挂了电话。支支吾吾结结巴巴:你……处理好了吗?
段柏庭解了西装前扣,从容落座,关上车门:嗯。
她企图模糊重点转移话题:“你是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他顿了顿,“只是告诉他们,我不希望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他们应该听懂了我的意思。
宋婉月暗自腹诽,不亏是黑心资本家,威胁人都这么隐晦。
司机驱车回家,段柏庭漫不经心的又将话题转回来:“刚才在骂我?”
宋婉月一下坐正,后背都僵了:“没有,我怎么舍得骂你呢。”
“是吗。”他松了松领
带,大约是觉得实在过于束缚,便将它摘了。说话的语调仍旧很淡,淡到听不出几分在意来,那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骂我混蛋,是我听错了?
宋婉月惯会信口雌黄,睁眼说瞎话:“就是你听错了。我和静香夸你呢,说你办事有能力,长得又帅,带出去特别有面子。
段柏庭喉间发笑,极轻的一声,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听完全程的司机握紧了方向盘。
宋婉月轻轻歪头,小心翼翼地从下往上看,想要看清他此刻的表情。以此来推断他到底信没信。
男人闭目养神,面容平静。车窗外的灯光将他的脸分割成明暗两面。瞧着,并不大真切。
虽然眼睛闭着,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将人搂抱进怀中:“看什么。”宋婉月心里嘀咕,这人是长了第三只眼睛吗。
她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像是在找些什么。段柏庭被她上下其手,最终还是睁开了眼,低声询问:“在找什么?”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找你的第三只眼睛呢,不然为什么我干点什么坏事你都会发现。你该不会是妖怪吧,孙悟空?杨戬?
她今晚活跃的像是喝了假酒一样,段柏庭被吵的头疼,抬手将人紧紧按进自己怀中。阻了她继续说下去:“安静点,让我睡会。”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头靠在她肩上。
宋婉月听出了语气里的困倦,也老实安分下来。段柏庭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一路,宋婉月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实在不困。
于是仰着头,去看他的睡脸。
他睡着后比平时还要安静,连呼吸声都很轻,偶尔喉间会发出一阵短促的低吟。宋婉月知道,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做梦了。至于是美梦还是噩梦,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宋婉月就这么看了一路,怎么也看不腻。
她其实是个没什么耐心,三分钟热度的人。小时候妈妈带她学钢琴,她一开始很感兴趣,坚持没多久就觉得没意思。
又带她去学了油画,这个坚持的时间倒是稍微久了点,但也没有持续下去。后来又去学跳舞,没上几节课就开始哭,说开软度压腿太疼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疑惑,怎么偏偏喜欢一个人,她能喜欢这么久。这张脸,也怎么都看不腻。她可以看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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