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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野退了出来。他把套摘下来,打了一个结扔到床下。接着他爬到崔牧旁边,把他翻了过来,检查他的情况。崔牧有些不好意思。他刚刚还把鼻涕眼泪沾顾野的手上了。但是他转念一想,要不是顾野动作太狂野,他至于这么狼狈吗?“给我抽张纸巾。”崔牧指挥着顾野抽了几张纸巾过来擦鼻涕眼泪,而顾野则耐心地帮他擦着下面。“怎么样?没事吧?”弄干净之后,顾野关切地问。崔牧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说的好像不管他的事一样,忍不住往他的胸口上锤了一拳,“捂我嘴干嘛?”“怕听到你叫唤我受不了。”顾野捧着崔牧的脸,讨好般地亲了亲。崔牧不是真的想算账,毕竟他也有爽到。但他还是告诉顾野,不想再被捂嘴了。顾野宠溺地说,“行,都听你的。”崔牧觉得下半身黏糊糊的,想再洗个澡。他扶着床,颤巍巍地下了地,大腿不住地打颤。顾野连忙扶着他去浴室。正当顾野准备替他关门的时候,崔牧叫住了他。“你不是说听我的吗?”崔牧的眼神清明且勾人,“我不想被捂嘴,但总得有个人在旁边听着。顾哥,你觉得我说的对吗?”第二天,崔牧醒来时发现差不多十二点了。身旁的位置空了。崔牧摸了摸被窝里的温度,推测顾野也是刚起没多久。昨天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和顾野又来了一次。这一次他并没有捂自己的嘴,同时他还用实际行动解释了什么叫“受不了”。崔牧开始怀疑顾野谎报年龄,夸大了好几岁。不然怎么才能解释他为何如此精力旺盛,弄得崔牧第一次在戏外哭的稀里哗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崔牧需要顾野抱着,因为他的大腿一直在发抖,走都走不了路。顾野帮他按摩。按着按着两个人都起了反应。但是顾野说他受不了这么多,只是用嘴巴弄出来。到最后,崔牧的腮帮子有些酸,喉咙有些痛。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幸福的。崔牧从床底捡起那条运动裤,里面还是没有穿内裤。刚套上t恤觉得前胸后背有些刺痛,他把衣服重新脱下检查才发现胸口被咬破皮了,后背看不到情况。这种情况下他穿不了上衣。加上t恤的领口有些松,崔牧直接把衣服扔进脏衣篓里。地板上昨晚产生的垃圾已经清理干净,应该是顾野刚收拾的。崔牧有些好奇,那些到底算什么垃圾。床单已经换了一套新的。昨晚崔牧顶着困意和疲倦,也要拉着顾野一起把床单给换了。虽然顾野劝着他先去休息,等明天再换,可是崔牧始终觉得不舒服,要换了床单再睡觉。他刷牙的时候背对着镜子,使劲扒拉着,终于看到后背有一些粉红色的擦痕,更仔细的他看不清了。这些估计是顾野抬抱着他往墙上怼造成的。那会儿崔牧的脚根本沾不了地,只能挂在顾野身上搂着他的颈肩,保持着平衡不往下掉。顾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还扣着他的腰往下摁。身后压着的冰冷的瓷砖都被捂热了。他求着顾野轻一点,但是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他死死抓住顾野的背,生怕自己掉下去。崔牧试着说了几句话,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原因很简单。昨晚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顾野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虽然已经是前一晚的事情了,但是这些回忆都过于鲜活生动,浴室里似乎还回响着昨晚的声音。崔牧赶紧往脸上泼水,免得像那块瓷砖一样烧起来。他在厨房找到了顾野。他看到了宽阔的肩线向下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窄窄地在腰部收束,剩下的在内裤里看不到了。他注意到客厅里有一个不属于他的行李箱,摆在那两袋特产旁边。行李箱是打开的,里面的东西一览无遗。他瞟了几眼,认出其中一两件衣服在经纪人身上见到过。崔牧原想从后面搂着顾野,但是他的大腿颤抖着拒绝了。发软的后腰和酸痛的大腿只能支撑着他走到餐桌旁坐下。顾野撕开了一袋速冻饺子,余光瞄到了他,“坐着等一下,饺子要煮一会儿。”崔牧看着煮饺子的顾野岁月静好,和昨晚的横冲直撞完全不一样。不过这两幅面孔他都很喜欢。他用舌头顶了顶左边的腮帮子。被什么东西顶着的触感还没有散去。顾野端了两碗饺子过来。昨天晚上的消耗过大,睡前崔牧就觉得有些饿,但他实在没力气爬起来找吃的。崔牧看着顾野,他的眼下有一圈青色的阴影。崔牧不由得心疼地说,“顾哥,你下次可以不用这么拼命,我能理解你的。”顾野不解,“什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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