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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射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腿,又拉到了身下。
双腿被张开,利刃又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连枝听见了哗哗的水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身上酸痛,白嫩的皮肤上哪里都是红印子,在床上喘了好一阵儿,她才软着腿出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
他全射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房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腿在沙发上坐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房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温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粗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好像是她中学时刚刚见到他时的温和澄澈。
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国的具体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国前的前一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
她和林家凯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林家凯说,连枝你总是在挑我的毛病。连枝说,是你对我不够好。
好像俩人都是受害者一样。
有一次,林家凯抱着她的腰,想要去吻她,微冷湿滑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连枝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
男人身上怎么能是这种味道?
他们身上应该是清爽又带着暖香,唇应该是干燥又温热的,会轻轻地啃咬,更会带着温柔的厮磨。
分手那天,林家凯说,连枝,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看我就像看着另一个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连枝想,他或许说的没错。
她的身上天生就带着他的血液,他的气息早就沾染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将他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爱着他的举动都是种天生的本能似得。
若是强行将其剃去,真是不啻于挖心削骨。
连枝没有把她分手的事情告诉连天。
和林家凯分手之后,她常常做梦。
梦里董慧如问她,连枝,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父亲呢?他是我的丈夫呀。
连枝摇着头,回答说,他最爱的是我,我最爱的也是他。你知道的,他那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爱惨了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爱就是爱呀。
董慧如说,可是爱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是让自己痛苦。连枝,你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他。
连枝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她心里疼地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脓包被挑开的感觉原来就是这么难受。
她想,她确实是需要一些健康,正常的爱了。
或许她就是见识男人见识地太少了,所以才一心都扑在他身上。
她是最不乏追求者的。
那孤傲的高岭之花,让所有雄性都有征服摧残的欲望。
她克制着,在得知董慧如要回来的那个消息后,还是忍不住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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