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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闻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他那些破药早就过期了吧!”
他羞愤地想一头撞死,白月洁知道,就等于兰胜男知道。
怪不得林清宇跟兰胜男说自己喝多了,兰胜男都没有生气。因为兰胜男早就知道那是林清宇编的瞎话,为了保护自己的面子。
不然,严格对自己禁烟禁酒的兰胜男,怎么可能不连环夺命电话打来唠叨,还能心平气和地跟林清宇说,让安闻好好休息。
没脸见人了,以后在这个家里,他算是抬不起头了。
可是,家里人知道就算了,连梁米都知道。
林清宇拉开他的手,帮他轻轻揉着,老实回答,“昨天在ktv里我让他帮我买的,新的。今天凌晨给他发短信,让他天亮送过来。”
这个回答并没有让安闻好受,他只是确认自己不会生理死亡,但是心理死亡更痛苦啊。
这就等于本来林清宇让安闻先准备着,但是凌晨就迫不及待地叫他送过来,那长脑子的人都会知道,这个夜晚发生了什么吧!
社死、心死,死无可死。
“林清宇。”他叫了一声林清宇,语气异常平静。
林清宇抬头应了一声,惊奇于安闻没有炸毛,只见安闻屁股像床里面挪了挪,双脚上床转了个方向,直挺挺地躺在了枕头上,双手交叉搭在肚脐上,看上去十分安详。
“你把我埋了吧。就这个姿势入土,我没脸见人了。”他心如死灰,视死如归。
安闻脸皮薄,好面子,林清宇知道。他本来是想好好安抚的,但看着安闻在床上板板正正地躺着,脑海中出现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他没忍住嘴欠,“墓碑上写着于某年某月某日死于床上。啧,听上去好像是被活活死的,我真牛掰。”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安闻侧过头白了他一眼,“还有,说话不要那么粗俗。”
林清宇慢慢挪近,跪坐在床边,下巴搭在床沿上,“现在嫌我粗俗了?我这点儿粗俗也是昨晚你教的。”
回想昨晚,大喊大叫胡言乱语,安闻面红耳赤,他推开林清宇的脸,别过头,“脱了衣服说的话不能听,也不能信。”
“不能信吗?”林清宇支棱起脑袋嘟囔道,“我说的话都能信的,我才不会胡说八道,说了就是真的。”
“那你再说一次我听听。”安闻微微侧身看着他,眼神睥睨,却暗含期待。
“我爱你。”林清宇从不吝惜对爱人的表白,他拉过安闻的手贴在腮边,轻吻,“从前只说喜欢你,是发现你会害羞,会逃避,怕吓到你。安闻,我爱你,从始至终,一直爱你。”
清醒时候听见这三个字,感觉是不一样的。
那三个字随着林清宇口中喷出的气流,钻进了安闻的耳朵。他感觉头皮痒麻,眼睛肿胀,鼻子酸涩。那种痒麻的感觉一直钻进了他的心脏,随着血液进入了四肢百骸,全身都灼烧起来。
安闻看到他红着的软糯耳朵,被窗外的光一照,微微透明,还粘着细细的小绒毛。
他害羞地偏过头,“嗯”了一声。
“就这?”林清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回来。
“就这啊。”安闻瑟缩了一下,“我知道了。接收到你爱的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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