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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脸上,任何可以看见的地方全是泥巴,整个人就跟刚从泥巴地里拔出来的一样。
傅晗深更加嫌弃地皱了皱眉。
泥巴地里的人好像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下一瞬,就见他一边躺着一边拼尽全力开始蛄蛹,把自己往旁边的泥巴里挪了挪,离他远了点……但身上也更脏了。
傅晗深:“……”
傅晗深懒得管他,他抬头想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却在他抬头看过来的那一瞬间,整个马场都安静下来了。
是个人都不说话了。
连马都夹紧了尾巴,大气都不敢喘。
不远处,他的亲弟弟傅晗日站在那里,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默默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说,“哥哥,我很听话的,你别摔我。”
傅晗深:?
“傅晗深!”
而他对面,他爸傅兴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
正隔着马道在朝他怒吼。
“你这个当哥哥的、都、对、你弟弟、干了些什么!”
今天下午发病前,傅晗深还对自己每天一次的异常抱着点些许的期待,认为它自己痊愈了。
而现在……他已经接受现实了。
他很平静,平静到宛如已经死了。
所以即便是在马场的监控里看见自己将傅盛来来回回地摔了几十个过肩摔,傅晗深的表情也没任何波动。
实际上,傅晗深从一开始就没把那个没有记忆发病时候的人当作是他自己,而是像是在旁观另外一个人。
他始终不相信,一个人好好的,没有经历巨大变故,也没有什么童年创伤,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突然就开始人格分裂了?
傅晗深坚信自己不是人格分裂,但至于为什么他性格大变像是另外一个人,这问题还需要他慢慢验证。
回到现在。
傅晗深从自己老爹傅兴樊的书房里走出来。
一旁的佣人偷偷瞄了眼自家大少爷,有些惊讶于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刚才在书房里,大少被傅老先生指着鼻子骂,说他不孝顺,大逆不道,不懂感恩,这些话从自己至亲的父亲嘴里说出来,哪个当孩子的听了都会觉得伤心。
但大少好像一点难过的情绪都没有?
傅晗深单手插兜,一边接着电话,神情淡淡地从书房离开。
老实说,他不明白他这个爸爸有什么脸来说他的,自己婚内出轨,自己跟老婆离的婚,自己亲手把这个家给拆散的,也是他自己不管孩子的,现在却好意思来跟他说一家人,说亲情……
真是虚伪。
一个男人,在需要养育孩子承担责任的时候在外面养女人,却在孩子长大了能创造价值后又以“父亲”的名义要理所当然地享受孩子对他的供养,要孩子对他体贴温驯……傅晗深冷笑一声,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大少。”
电话接通,王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傅晗深:“数据我发你了,你那边可以开始着手招人了。还有,让徐助来老宅接我。”
从傅兴樊那里拿到了想要的信息,他也该回去了。
挂了电话,傅晗深一个人慢慢走过这条长廊,在即将下楼的拐角处看到了一个身影。
男生洗干净了满身泥巴,换了身衣服,终于不再脏兮兮了,但空气里却还隐隐残留着些泥巴以及专属于马场的那股尴尬的畜牲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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