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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孙夷则那根断弦不仅没接上,反倒断了个稀碎:“傅及,你说你没有办法不喜欢我,那我,那我也没有办法拒绝你。”
“啊?”傅及彻底愣住了,这算是怎么个回答?
孙夷则心里乱得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实在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是怎样的心情。你说得对,确实有不少人说过喜欢我这类的话,但是我该拒绝的都拒绝了,从不拖泥带水。”
孙夷则顿了顿,感觉心跳快得就要昏死过去:“但只有你,我没有办法拒绝。”
傅及听了,却没有高兴起来,而是五味杂陈:“孙掌门若是怕我伤心,才没有拒绝我,那,大可不必。”
孙夷则蓦然酸楚:“你让我怎么说啊?”
傅及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孙夷则头疼欲裂,他想他不该出去吹冷风,搞得现在根本无法思考。他迫切地希望对方相信自己:“那你提出一个要求。”
傅及被他问得找不着南北。
孙夷则似乎很着急,很担心自己与他疏远,却又不肯说一句喜欢。
傅及还是摇摇头:“我的喜欢,是将你放在心上,时时挂念,而不是这样,我出现的时候你才会想起我。”
孙夷则心中酸楚更甚:“我会照顾好你的。”
傅及沉默不言。
这样的沉默犹如一把利刃,刺痛了孙夷则的心。他注视着傅及,对方微低着头,不再看他。
一些回忆泛滥鲜活了起来。
比如说他们也曾秉烛夜谈,比如说他们也曾并肩而战,比如说他们也曾漫步过临渊蜿蜒崎岖的山路,见过春花夏林,秋江冬月。他们之间最近的时候,是相互搀扶着跨过天塌地陷,最远的时候,也不过隔了一扇门。
孙夷则心如刀割:“也是,我已是一派之掌,你也不在薛谷主羽翼之下,我们总归有各自的道路要走。”
傅及听他语气哽咽,顿时慌乱起来:“你怎么了?”
孙夷则委屈死了:“我明明那么努力,想让每一个人都满意,可是真的好难,他们总觉得我不如大师伯,连你也要疏远我。”
“我没有。”
孙夷则抿着唇,盯着他,而后才道:“我不信。”
傅及:“……”
孙夷则是不是压力太大,有点精神错乱了?
傅及很是慌张,听说表面越是和善的人,发起疯来越恐怖。
“我没有要疏远你,只是,”傅及和这根木头解释不通,只好选择让步,“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呢?”
“你想想办法。”孙夷则貌似还没清醒。
傅及头疼,他跟不上这人的思维了,胡乱说道:“你不是说你没有办法拒绝我?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继续喜欢你。”
话音刚落,一个柔软的唇便贴了过来。
傅及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对方浑身滚烫,呼吸灼热,吻得又急又重,毫无章法。傅及身后就是床,根本不敢撤步,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吻。他吊着的胳膊使不上力气,虚虚挡在俩人中间,尚且完好的左手被人攥在手里,也不能动。唇齿之间全是那人的气息,傅及有点喘不过气,他像是被淹没在漫天大雪里,雪中梅香浓烈,裹挟着他不断下坠。吻到后来,他实在承受不住,想暂时逃离这无尽雪色,便向后微微仰起头——
然后,孙夷则昏了过去,倒在了他身上。
某人发烧了。
傅及完全在状况外,施未被喊过来救命的时候也是目瞪口呆。只有燕知听闻此事,哈哈大笑:“亲个嘴就昏过去了?孙掌门是不是肾虚啊?”
傅及讪讪道:“是我之前发烧,过给他了。”
燕知笑得差点厥过去。
傅及喃喃着:“我也拒绝不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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