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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浩然脸色煞白,“什么玩意???”
言开霁下了床,把纸条塞进了他手里,兴致勃勃地观看冯浩然由白变绿的脸。
只是在目光移动到纸条上的时候,睫毛微微垂了一下。
纸条还是从学校发的本子上撕下来的,上面印着斜体的“沧海大学理学院”,还是顾游熟悉的狗爬字,让言开霁想到了另一张纸。
昨天留下的那张保命纸条,写的是寝室要注意的规则若干,虽然不知道顾游是从哪弄来的,但无疑救了他们一命。
还有夹着纸条的那本《什么是数学》,一早出现在考卷上的时候,言开霁恍惚间几乎要以为顾游是穿越来的。
至于现在冯浩然手里的这张纸,它出现得太过于巧合,面相和昨天的那张寝室规则也过于相似,让言开霁不得不去想,它背后是不是也有什么玄机。
电动耗子能干什么?
言开霁也不是梦中的室友
半晌,谢潮生深吸了一口气,挨着他翻了个身,暗夜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诡异的急促,“我下去洗个澡。”
言开霁奇怪道:“你刚才不是洗过了吗?”
谢潮生没答,他睡外面,下床倒也方便,往下爬的时候,言开霁说:“我饭卡在桌上,你要找不着,开台灯找一下。”
“好。”谢潮生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莫名有点喑哑。
听着下面毫无停顿,径直朝厕所而去的动静,他觉得谢潮生根本没去拿那张用来刷热水的饭卡。
估计是白天运动健儿逞英豪的时间基本消耗了他的体力,言开霁挨上枕头,脑袋就很快陷入了一片混沌。
他甚至不知道谢潮生是什么时候上来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床宽敞了很多,好像有人坐在床头看着他,又好像有人伸手在他脸上方停了一瞬,但他的脑子完全支撑不住任何思考,眼皮子想抬都抬不起来。
隐隐约约间,言开霁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切都是正常的,学校没有变异,大太阳天,他拎着书包从教学楼里出来,就在“沧海大学欢迎你”的牌子前,顾游顶着他那头上个月新染的绿毛,站在岔路口朝他招手。
梦里的言开霁跑到顾游面前,顾游从身后掏出一根绿舌头递到他手里,“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天太热了,吃根绿舌头吧。”
言开霁接过绿舌头甩了两下,绿舌头已经化了,变成一根长条果冻摇来摇去,“行啊老顾,你不是从来不吃,嫌这东西像大青虫吗?”
顾游难得地没呛声,反手在背后一掏,掏出了他的绝世珍宝——《什么是数学》。
他以一副郑重的神情望着言开霁,“听好了,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托付给你了,记得给我寄回家。”
言开霁本能觉得奇怪,“你在说什么鬼话?下午没课了是不是?还是学校提前放假了?你要留校?”
顾游看着他,半晌,露出一个称得上和煦的笑容。
“你就当我在说鬼话吧。”
言开霁问:“一块回寝室吗?还是你要去图书馆?对了……”想到什么,他又补充:“晚上冯浩然想去海伦斯,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顾游说:“不去了,学校里新开那家剧本杀,我抢到了券,下午去玩玩。”
言开霁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现在不抓住他,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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