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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潮生”
“这是谁啊?”他们面面相觑。
言开霁选的位置靠着窗边,夕阳顺着玻璃流进来,流出一地的光彩,粉色的云霞映照了半边天,银泰城离沧海大学不算太远,一条大路笔直地来往,从这里看出去,还隐隐能看见学校最高那座楼的顶端。
他曾在那里做过一个梦,梦里黑暗可怖,踏过无数对错因果,梦的尽头是无尽的春光。
春光万顷,他们还年轻,有无限的未来,也能长久地等下去。
言开霁没能再继续妄想,因为冯浩然手里的筷子滚着一圈麻酱“啪”地落在桌上,接着高昂地鹅叫起来,“你你你!”
这完全打断了他的思路,把他吓了一跳,言开霁叼着他的蟹棒惊恐扭头,只见冯浩然颤巍巍地指着后面,“别吃了!你回头看看!”
看什么?言开霁一边回神一边想着,该不会是他的甜点兔子真被人拿了或者碰掉了吧,那确实是个大事,值得回头看看。
他一回头,剧烈的动作幅度中,甜点兔子应声掉了,掉在他的手掌心,一片凉意冰得他都忘了说话。
但他也不需要说话,身后的人将他紧紧抱到了怀里,绯红霞光打在他脸上,恰好打出了整片桃花色。
三月天,宜重逢。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敲下正文完三个字的时候,正好也是一个傍晚,夕阳穿透便利店的玻璃,给我的电脑镀了层金。很高兴能给大家带来这个故事,这真的是我人生中完成的番外:宋雨至
宋雨至早就想见见谢潮生的心上人。
他自己没谈过,就特别好奇别人的故事,以前燕远还在的时候,曾经给他讲过他和裴安竹的恋爱经历,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听得心驰神往,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碰见一个好玩的女鬼,也要轰轰烈烈来一场。
但他不光没能等到好玩的女鬼,连身边的姐姐妹妹也挨个说拜拜了,他等了将近一百年,才等来一个能听他说话的谢潮生。
他问谢潮生,言开霁到底长什么样子,他们见的人实在太多,好看的人数不胜数,怎么就这人能让他记得这么深。谢潮生想了想,给他画了一幅画。
谢潮生是有底子的,画出来的样子惟妙惟肖,宋雨至说,还行吧,我觉得没我好看。
谢潮生懒得理他。
言开霁入学那天,谢潮生跑去新生报到的广场,望夫石一样在人文学院的棚子边站了一整天,最终一无所获,宋雨至说:“该不会是你记错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记得他和你说的话吗?”
“我不可能记错。”谢潮生说:“他和我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宋雨至认为他一定是记错了,还不肯承认。他干脆带着谢潮生跑去了人文学院的开学典礼,全院同学都在,挨个辨认了一番,一无所获。
宋雨至又提出了新的猜想:“你见到的那个他,有没有可能是连改名带整容了啊?”
谢潮生还是说不可能。
宋雨至觉得很荒谬,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事实就是没有这号人,难不成是出鬼了吗?但他们本来就是鬼,这学校里怎么可能还有他们不认识的鬼?
宋雨至本就对这些学生们兴趣不大,他也就是来看看热闹,又看到某部长正吆喝干事请主席团喝奶茶,感到非常厌烦,就没再去管谢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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