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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在镇高中拿了个毕业证,又在爷爷老战友的帮忙下进了个厂子做库管。
那时候还是严打前期,但知青们大批量回城,工作也不好找。尤其是库管这种活儿,轻松不累还有油水,多少人盯着呢。
再盯着也没办法,谁让上面人能力大呢。
宁贺云也从来不掩饰自己这种纨绔二代的气息,甚至更加自我放飞。没有了大院严苛的管理,没有了父母在身边盯着,他开始自暴自弃,觉得自己是家里的弃子,就有些肆无忌惮了。
爱咋地咋地,大不了吃花生米。
不过宁贺云至少还是有底线的。
他可以是个纨绔,是个二流子,是个收了几个小弟的小老大。但绝对不强抢民男,民女更是安全。也不吃拿卡要,没必要。
他胆子大着呢,自己能开介绍信,让几个小弟去南方倒腾一些衣服玩具,还有那些流行歌曲的磁带打口带回来卖,老赚钱了。
这些事,可是他在大院里完全无法尝试去做的。
大院里的孩子即将要走的路都是被固定下来的,要么从军,要么从政。高中毕业之后能考大学的基本都是什么国防,警校,军校,或者政法之类。
实在考不上大学的,也都被丢进部队,至少也得历练个几年才能出来。
相比之下,被“流放”的宁贺云,要自由得多。
他在大院里也不是没有朋友。至少还有三四个死忠“小弟”。这都是从小跟他一起穿开裆裤玩到大的,这几个小弟在那件事之后就非常看不起小王子,觉得他是个漏风大嘴巴。
宁哥喜欢你咋了?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就是被人喜欢的?你若是不喜欢之间拒绝不就得了?又拿了宁哥给的好处,又跑回去告诉家长,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跟被谁委屈了似的。
这小王子高中也没有读完,就被家里人找了关系出国了,要学艺术,学音乐!
音乐有啥好学的?到了部队都得学唱歌,有的还会拉二胡弹手风琴呢。那些军艺文工团的漂亮小男孩小姑娘,哪个拉出来都会那么一些“音乐”。
后来才知道,人家是要出国学钢琴。
八几年的时候,钢琴都还没普及呢,好多人压根都没见过实物,也就跟电视里看见有人弹。
宁贺云听过这些兄弟们传来的八卦,也就一笑了之了。
现在想想,那个小王子早已经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了。至于钢琴,在他概念里根二胡手风琴没啥两样,不就是能拉出曲子来吗?跟老外学,难道就不是曲子了?
宁贺云觉得,自己来到镇上才是明智的选择。他在这里如鱼得水,哪怕被流放,在这些小镇人眼中也是高不可攀的红三代,又是高中生,又有着正式工作,长得还好看,个头又高。
给他相亲的媒人都快把门槛子踩烂了。
但宁贺云宁愿蹲大马路上对着漂亮小男孩吹口哨,也绝对不会勉强自己结婚。
他认为,自己吃够了爱情的苦,如今只想品尝自由的甜。
不过品尝自由的甜的同时,也不妨碍他欣赏好看的男人。
譬如说眼前包包子的这个。
虽然带着帽子,带着口罩,穿着面口袋做成的长衣裳,过得严严实实的。也不妨碍宁贺云一双钛合金狗眼把人描边绘骨,通过看人身高,看那双露出来的漂亮眼睛,看被围裙扎出来的细腰以及细腰下面两条大长腿。
还有那一双包包子的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手指细长灵活,指甲透着淡淡的健康粉色。
宁贺云能确定,这个厨子长得绝对能让自己可心。
如今的审美还都是浓眉大眼大方脸呢,就是电影里面那些正义感十足的长相,在人民群众眼中才算得上美男子。
宁贺云长得随妈,双眼皮的桃花眼看狗都深情。这种长相若是再过二三十年,那就是标准爱豆的模样,放在现在,就是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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