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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秋竹偷偷勾了勾唇角,假装没看见大毛团子炸毛的尾巴,任由他装。
当初她和小恩公不熟,只以为是个沉默寡言爱脸红的酷哥,如今知道他身份,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是端着的。
陶秋竹觉得有趣,没去拆穿他。
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天色还早,她丢给墨绒绒一盒点心让他自己去吃,端出种下幻血藤的小花盆,放在窗台上,浇浇水,开始给它输入灵力。
她能控制同类和木灵,按理来说同样能让幻血藤的种子发芽,可惜换血藤很高冷,不仅不发芽还对她爱答不理,从不会像其他植物种子那样和她交流。
马上入春,下个秘境即将开启,如果能催化幻血藤,那又是一种保障。
可惜了,这段时间陶秋竹一直得不到回应,只能干等着。
血红色的种子在灵力的注入下更加饱满鲜活,一断就会恢复平静,如同干瘪的红豆没了水分,她坐在窗边打量,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正要回头,一个白皙的手捏着一块粉白色糕点,递到她唇边,“啾啾你尝尝。”
陶秋竹惊讶:“你叫我什么?”
她回头,正好少年别开脸,“当初就是这样叫你的,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你若是介意以后我慢慢改。”
他没和陶秋竹对视,余光瞥见盆里的小种子,发现对方轻颤了一下。
墨玄铮眯起眼眸,不对劲儿,不等多想,陶秋竹已经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点心,“不用,就啾啾吧,好听,还可爱。”
指尖上传来的温软让少年愣着原地,整个人像是蒸熟的螃蟹肉眼可见地红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这并不是墨绒绒第一次喂她,而且人形很方便,不用怕到嘴的东西暗藏“玄机”
很快,陶秋竹吃完了他喂过来的点心,发现少年正红着脸盯着她的种子瞧,她瞬间警惕:“你不许捣乱。”
“当然不会。”
少年喉结滚动,嗓音沙哑,狼狈地逃走,直到晚上睡觉,高大的个子都蜷缩成一眼闷在被子里。
陶秋竹熄灭长明灯,床里的角落空荡荡的,没有了熟悉的两颗小灯泡,而床外侧鼓起一个被包,能听到少年沉闷的呼吸声。
一天发生太多事,安静下来陶秋竹心头竟有些酸涩,转身背对着外侧,抱紧自己的被角,没一会又翻回来,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胸腔压抑的难受,她忍不住坐起身,轻轻踹了踹隔壁床上的小鼓包,瓮声瓮气:“尾巴借我一下。”
她暗自想,男女有别和尾巴有什么关系,那么长的尾巴,不用白不用。
对方呼吸一顿,就在陶秋竹以为自己要求过分的时候,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夜里传出,一个温热的,像棉花一样的东西递过来,熟练地盖在她身上。
熟悉的气息,更大的毛绒绒,暖暖的,成功引起了陶秋竹的瞌睡虫,她抱着大尾巴,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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