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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是,就算你早就知道,不也一直无动于衷地保持联系吗?事件当天才摊牌呢。如果不是因为非常珍惜这个朋友,我觉得很难做到这一点。”
“我只是想要在她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再以语言为武器对她进行精神折磨罢了。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度。”
当我这么说之后,我就感觉这确实是我当时的真实意图。
可是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
我非常珍惜欣蕊这个朋友吗?
应该……可能……也许曾经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
不管怎么说,我认识欣蕊远在认识望舒之前。
曾经一起相处的那些时光,只要稍加思索,就仿佛不曾远去那般,还能自我的脑海浮现,映入我的眼帘。
倘若望舒的死与她无关,我肯定也能从情感上理解并接受她的所作所为。
因为我们是朋友嘛。
“如果是这样,那你更应该和我们一起痛恨那些人了。”布鲁姆嘴角噙着笑,“那些家伙不是把你对她进行精神折磨的机会都给夺取了吗?”
这家伙还真是会借坡下驴。
我话锋一转:“那你觉得,我的这位朋友为何会死在这场自导自演的‘袭击’里面?”
玛莎·布鲁姆很了然:“总不能死的都是一、二星的社会评价。”
原来如此。
我语气略带嘲讽:“看起来她拼命表现出来的忠诚并不怎么被领情呢。”
“傻逼和刀子都还是有用处的,但是每次使用都可能伤到手的傻逼刀子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背叛了一次的人一定会背叛第二次。山猪吃不了细糠,狗改不了吃屎,早点死对她以及对她自己周围的人都有好处。”
玛莎·布鲁姆说这话时的说服力非同一般,“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是平静呢。抛开众所周知的那种人类本身对于‘告密者’的反感,因为她的告密,让那位终身议员准确地预估了你们的实力,在你们尚未完成集结形成规模前擅自调动部队,毫不客气地对你们下达了镇压的命令,可以说如果不是她,很有可能并不会有流血。中间要是小心周旋,那件事没准还可以成为一件美谈……”
“毕竟孩子们才是这个国家的未来,让那么多学生作出反对的决定,相信对那名终身议员来说,为国而生再为国而死,也应该是他的愿望。不会有一名终身议员希望吊唁他的代价会导致国家的未来受损……相较于让统治集团内部意见不合,这样的代价,很划算吧?”
是很划算。
那是我和望舒所架设的有关模型当中最理想的一个。
要所有条件基本上都不出问题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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