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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对公主讲这些?格尔德着魔了,他尽量冷静地阐述这个过程:“怀孕后的女性,经过十个月,会生下两人的孩子。”就这么简单。公主却不满意:“结合是什么?”格尔德:“这个……”“你身上好硬,”公主好奇极了,“你会随身携带武器吗?”格尔德说:“不会。”骑士的剑放在床边。公主被骑士的坚硬的骨骼和肌肉弄到不舒服,她换了坐姿,迫使着骑士不得不分腿半坐,像大海獭抱着小海獭一样,抱着娇小的公主,用自己的身躯作为她的依靠。格尔德感觉自己的底线为她一降再降。已经不能再往下了。公主满不在乎,她自己找到舒适的坐姿,求知欲满满地催促他:“快呀,格尔德,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叫做结合呢。”“结合就是,”格尔德艰难地说,“将男性多出来的东西,与女性嵌合。”“咦?”“就像剑与剑鞘,”格尔德的耳朵和脖颈红彤彤,他压着声音,金色的头发柔顺地垂着,“合二为一。”他想自己解释得应该足够清楚。公主却摸摸他的剑,若有所思:“多出来的东西,是指这个吗?”格尔德不动了。“我想你说得不对,”公主说,“尺寸并不相称,我并不认为能将剑成功放入剑鞘中。”格尔德:“公、公主殿下、这这这——”他大惊失色,想要将公主丢下去,额头上满是汗水,红得不仅仅是脖颈、耳朵,还有脸。公主原本双手握剑,现在松开一只手,抓住格尔德的手指,她好奇地看着他的手指,举到眼前,认真地说:“我觉着,我的剑鞘好像只可以接受他。”格尔德一动不动,他任由公主抓住自己的手,像一个被主人抚摸爪上肉垫的狗狗。“喂,”在学习这件事上十分严谨的公主说,“格尔德,示范吧。”“证明给我看,证明剑能被收入剑鞘。”--------------------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秋秋1个;未来的女王(十三)============================格尔德真是一只纯情的大狗狗啊。丽贝卡如此想。她坐在大狗狗的怀抱中,抚摸着对方的爪,就像摸着狗狗手掌心的肉垫。女王养过一只漂亮的金色狗,肉垫近黑褐色,捏上去有些发硬。狗的确是最忠诚的动物,无论主人做什么,它们都不会生气;就算你忽然踩了它们的爪子,它们也只会以为你在玩耍。狗永远是最忠诚的,永远不会背叛主人。丽贝卡看着格尔德的手掌,骑士拥有着并不算美丽细腻的手,因为锻炼和握剑,掌心也有许许多多的伤痕和茧子。他意识到自己手掌的丑陋,并不想直白地袒露在公主面前,而是不自然地缩了缩,像是想要藏起来。丽贝卡静悄悄地对比两人的手指,他的手指又粗又长,指腹上有一层茧,骑士难堪地往后退,坐在其上的丽贝卡却将他手指举起来:“我觉着,我的剑鞘好像只可以接受他。”丽贝卡说的是事实,她如今真的十分好奇,好奇是否能成功。看起来希望并不大啊。“喂,格尔德,示范吧。”“证明给我看,证明剑能被收入剑鞘。”魔力十分珍贵,因此,丽贝卡只悄悄地强化躯体,这能够保证她不会受伤,不会有任何伤口或者撕裂。骑士不会知道这些,他惊慌失措地说:“公主殿下,我不能。”格尔德没有想到公主在思考这件事情,金色的头发如此垂下,他说:“我不能,殿下。”丽贝卡捏着他的手指,问:“是不能,还是不行?”格尔德说:“不能。”“我这样卑贱的身体,”湿漉漉的金毛大狗狗痛苦地说,“能够这样近距离陪伴您已经是无上荣幸,我不能再亵,渎您。”丽贝卡松开他的手,她仍旧坐着,只是伸手捧住格尔德的脸,仰脸凝望他:“格尔德,你喜欢我吗?”他看起来是美味的糟糕,是那种“啊他好可怜好痛苦但我好想继续恶意欺负”“想要看他忍无可忍”的糟糕。还想继续欺负他,看他生气,看他不再保持冷静。格尔德安静地任由丽贝卡捧着脸庞,良久,他说:“我喜欢您。”丽贝卡摇头:“不要’您’,不要骑士对公主,要正常的、男性对女性的爱。”这个忠诚的狗狗蓝色的眼睛有一点微微的光,他不能奢求什么,只轻声问:“您呢?”丽贝卡犹豫了。她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欺负忠诚纯情的骑士,但她对他…的确只是普通的公主对骑士,对一个有趣的玩物,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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