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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已经救回来了,你别想太多给自己增加负担了好吗?”闫枫已经吃过饭了,所以此时和许尽欢并排坐着,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这个姿势许尽欢是被半搂在他怀里的,她觉得有点不自然,但还是没挣开。
“我就是觉得他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许尽欢说:“他做事之前都不会考虑我们这些在乎他的人的感受。”
“尽欢,你很在乎他吗?”闫枫问。
许尽欢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看向他说:“闫枫,说实话,我真的很在乎他。”
“但是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在乎,而是亲人之间那种的,我们的关系可能比你们知道的要复杂一点。”
“小的时候他爸妈和我爸妈工作都很忙,所以把我们俩一起送到了我爷爷奶奶那里照顾,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
“后来奶奶去世了,爷爷自己一个人照顾不了我们两个,我们就又回到了父母身边。”
“我爸妈不是那种很宽容的爸妈,他们管我管得很严,要求我认真学习心无杂念,不能有任何不经过他们允许的兴趣爱好,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画漫画,但他们从来都不让我画。”
“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很喜欢一套漫画书,偷偷攒钱买了回来在房间里看,但是被爸妈发现了,他们就把我所有跟漫画相关的东西都给没收了,还严格控制我的零花钱。”
“后来陆明澈知道了这件事,就用自己的零花钱把我爸妈没收的那些书都买了一份,就放在他房间里,我什么时候想看就去看。”
“高中毕业之后也是,我说想偷偷改志愿,他就跟我一起改了,结果就是他承担了两家父母的大部分责怪。”
“所以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他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依赖的人,是最可靠的兄长。”
“闫枫,你能明白我说的这种感觉吗?”许尽欢没有吃东西的心思,不知道是不是感触太深,所以一直在说话。
“我明白。”闫枫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说:“你想说他是你很重要很重要的亲人,所以今天才这么着急现在又这么生气,是吗?”
许尽欢点了点头,很认真的模样:“就是这个意思。”
“还有你今天表白的事情……”许尽欢想到这件事就满脸歉意,那么精致的场景,闫枫应该也准备了很久,结果就那么不了了之。
“那不重要。”闫枫表现得非常体贴:“尽欢,我不想给你任何压力,你现在应该也没有心思想这些,我们的事等你以后想清楚再说。”
许尽欢现在确实没有心思想这个,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陆明澈自己不要命去吃花生的事情,但闫枫的理解却让她心头一暖。
“谢谢你,闫枫。”她对对方说。
-
晚上十点多两个人才又回到病房,医生说陆明澈需要留院观察一天,明天才能出院。
明天学校里还有课,许尽欢给自己还有陆明澈请了假,今天准备留在这里陪着他。
“要不我在这里陪着吧,医院陪床挺受罪的,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回学校休息吧?”闫枫跟许尽欢说。
许尽欢摇了摇头:“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家里人,让你和钱莱呆在这里照顾都说不过去。”
其实今晚也没有别的事情,就算没有人呆在这里陆明澈自己也过得去,许尽欢还在生他的气,但是想到让他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住院,还是于心不忍,所以还是决定留下来。
所以最后钱莱和闫枫都被她劝回了学校,她自己留在了医院。
陆明澈也没想到三个人商量半天商量出这么个结果,钱莱从病房里出去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一定让许尽欢安心回学校休息,他会留下来照顾他。
不靠谱。
陆明澈把这三个字发给钱莱,然后合上手机,看许尽欢自顾自地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瑜伽垫往地上铺,应该是打算睡在上面。
陆明澈走过去拉住她:“不用铺,我给你订酒店,你去凑合一个晚上。”
“不用。”许尽欢眼都没抬:“我在这陪床。”
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睡袋铺在上面,随时准备躺下就睡的状态。
陆明澈把睡袋折起来,说:“没必要在这遭罪,听话,我自己在这就行。”
许尽欢的动作停住,抬头直视着他,语气很平静:“作为你的家属,你生病了我在这陪床遭罪是应该的。”
“换句话说,假设你今天没抢救过来,我去给你哭丧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她生起气来说话这么带有攻击性,陆明澈叹了口气,说:“今天是我不对,你要在这儿待着,那就睡床,我睡地上。”
“不需要。”许尽欢说:“你是病人,我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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