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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今日穿了件黑色羽绒服、黑色长裤,是往常的极简穿搭风格,由于气温降到零下的缘故,他难得戴着围巾和外衣的帽子,来来回回地在这路灯下方的地方走动。
院门打开,江柔跑到陆衍面前,“你这么晚出来,程姨知道吗?”
“我父亲今日来了,带她出去参加一场晚会,现在还没有回来。”
“嗯,你今天来……”
江柔后半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陆衍便脱口而出:“我来陪你过十六岁的生日。”
半昏半暗的阴影间,陆衍的表情看得不是那么真切,再加上他的音色压得很低,带有迷人的磁性,以至于江柔总是有种梦幻朦胧的错觉,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梦,美得不真实。
“嗯!”江柔笑了,笑容温暖干净。
陆衍拽过江柔,躲避屋檐上方掉落的积雪,与她并肩走在巷子口中。
“那年,我放学回去,准备去医院看你时,母亲说姥姥已经给你办理完出院手续,带你回江城了,于是我只来得及送出生日礼物,并没有亲口给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再次追溯起前尘往事,总是夹杂着酸甜苦辣咸,让人五味陈杂。
一路走过,不断有雪花扫到脸上,江柔眨动眼睛,抖掉滴落在睫毛上的雪花,“所以,我好像赚了。”
“没事儿,我们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还。”
江柔点头,“是啊,我们来日方长呢!”
出租车行驶的过程中,一个人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个坐在后排座位上,两人都安静地看向窗户,默契地没有说话。
近二十分钟的车程后,出租车停靠在一栋外观精致的小型别墅前。
“这是?”江柔面对眼前这座干净的近乎没有烟火气的白色别墅,难免有些疑惑。
“这是外公在我十二岁那年,送我的生辰礼物。”两人自幼相识相知相伴,对彼此的家境十分清楚,所以陆衍没有藏掖,大大方方地把房子来源说个一清二楚。
接着,陆衍打开手机电筒,毫不避讳地当着江柔的面输入几个数字。
“叮”的一声!
气派的白色雕花大门开启,陆衍率先进去,打开客厅里的大灯。电流接通的瞬间,别墅啪嗒的一下亮如白昼。
陆衍俯身,从鞋柜里找出两双拖鞋出来。两双鞋都是白色,只是尺寸大小不一。
换鞋之后,江柔踩着绵软的拖鞋缓缓走在整洁发亮的白色印花瓷砖上,问:“你来这多吗?”
“不算多,最近倒是常来。”
“哦,那你刚刚是不是来过了?”一进入别墅,没有想象般的阴冷,而是非常暖和,这个温度根本不需要穿厚外套,让人觉得很舒适。
陆衍倒是坦然,“嗯,来了。”毕竟他要提前准备好一切。
旋转楼梯口处,身穿白色毛衣、黑色长裤的陆衍先上一层,站在阶梯上,朝江柔伸出右手。
明亮的视线下,江柔低头,看这只手干净白皙、骨节修长有力。他的手如同他这个人一般,看似清瘦实则有韧劲。
她年少时牵过这只手多回,记得他的掌心脉络清晰分明,不似她的紊乱无序。老人说,手心线条杂乱的人,这辈子会多灾多难。江柔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老人口中的多灾多难,也不知道自己的经历是否应证了这句多灾多难。
自从江城重逢之后,两人都是即将成年的大孩子了,相处中没有年少时的无限亲密,冥冥之中却多了一种隐晦的、暗涩的情愫。在无垠的时间里,这丝情愫俨然在泥土里生根发芽,并在光和雨露的自然滋润下,俨然有更旺盛的发展态势。
半晌后,江柔伸出左手,放进他的掌心中。
两只手相贴的时候,他们能够从掌心间感知到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
“啪!”
客厅里,传递给整个别墅光明和希望的那盏吊灯熄灭。片刻之间,别墅再次陷入昏暗之中。
设计精良的旋转楼梯上,两人一前一后,他的右手牵着她的左手一步步往二楼走,他们走得很慢很慢,慢到江柔可以回忆起他们重逢后的点点滴滴。
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轻缓,他们重逢后相处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的和谐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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