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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卿坐在位上,瞧着萧清辞始加、再加、三加,最后,萧琛为他取字为文珩,文与辞意对,珩则是有君子如珩之意。
“萧文珩……”
苏沅卿喃喃,随即轻笑一声,果真与上一世无甚差别。
不过——还是那唤久了的萧清辞好听。
萧清辞换了那身简单雪衣,身上穿着滚金四爪龙纹长袍,宝珠琳琅镶嵌其上,他现今加冠已毕,头戴金冠,满头墨发束于头顶,目光凛凛。
若说先前的萧清辞一身雪衣,半散墨发,端的是清风霁月,皎然若仙,那现今他的这般模样,便是傲然矜贵,睥睨众生,举手投足之间,隐约已经有了三分帝王之威。
苏沅卿瞧着,思绪隐约间回到了前世。
那时,她已经成了萧暮归的九皇子妃,萧清辞身着玄色滚金长袍,眉眼冷清,神色冰冷得像是腊月深潭里的寒冰。
他将她拦在御花园畔,苏沅卿有些愤怒地瞪着他:“萧清辞,你干什么!”
萧清辞扯着她的胳膊,垂首看她,声音阴骛:“苏沅卿,你的脑子被狗吃了么?你要谁不好,非得嫁他萧暮归,你看不出他对你有所图吗!”
萧清辞指节攥紧,手背上凸起青筋,不过须臾便将苏沅卿的手腕攥得泛红,苏沅卿吃痛,却怎的都甩不开他的手。
索性一了百了,她也放弃了挣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萧清辞,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对我指手画脚。”
“我现今是你九皇弟的皇子妃,你出于何种身份,对我说这番话?”
时间太久,苏沅卿早已忘却了当时萧清辞之后对她说过的话,只依稀记得,那人拂袖离去时,手腕上的一根红绳明晰,分明还是那般冷清的模样,背影却藏着无边的落寞与孤寂。
就像是……被人丢弃了的幼犬。
倏忽,苏沅卿回过神来,猛地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努力平复眼底无端翻涌的心绪。
她真是疯了。
竟然能把萧清辞想成一只狗。
若是让萧清辞知道了,怕是又要逮着机会找她索要赔偿了。
思及此,苏沅卿又想起了那个香囊和相思引,那香囊虽说绣得不甚好看,却也是她一针一线,绣了改了许久才做好的。
她两辈子里头一次给别人做这个东西,竟然还是萧清辞自己讨要来的。
还有方才门口处的那一番拉扯……
苏沅卿面色微红。
倒是她想错了,萧清辞才不是什么狗,他就是只狐狸,一只人前冷清,却对她疯狂舞爪的老狐狸。
萧清辞面上跟宾客谈笑风生,实则一直在用余光偷偷瞧着苏沅卿。
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间,苏沅卿面上的笑容不减,眼底的神色却是由欣赏到冷沉再到气愤,耳根还泛起了可疑的微红。
萧清辞轻笑一声,冷清神色似水般溶解在唇间笑意里,将面前正与他攀谈的新科探花给吓了个彻底。
那探花郎有些犹疑地唤了句:“殿下?”
萧清辞闻言,恍然回神,面上笑容收敛,又恢复了那般冷清疏朗、清风霁月的翩翩模样,直叫那旁边看穿一切的洛逸之又翻了个白眼。
萧清辞这家伙莫不是被夺舍了?不然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因得是太子嘉礼,众人情绪都颇为高涨,将萧清辞围着,或是单纯说些吉祥话祝福,或是不断跟在他身后拍马屁,想要以此讨好萧清辞。
殿内一派祥和。
唯有那角落之人,双拳紧握,目光森冷的看着这幅场景。
然而不过几息,他伸手举起茶盏,将里头的茶水一饮而尽,唇角也随之勾起不屑的弧度。
“萧清辞,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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