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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排斥与当初省队对许印然的排斥不同。省队里是江琪带头孤立,其他人跟上,本质上她们还处于同一层次,而二队选手则是站在高处俯视你,从心底认为你不该和他们站在一起。
几天后,华国乒乓球乐少年锦标赛的冠亚军来到了集训基地,受到了大家的欢迎。
跟这些根正苗红的选手一对比,显得许印然更加碍眼了。
冠亚军一进队,几个教练就开始扯头花要抢他们,最后两名教练如愿而偿。
从始至终,没有教练问过许印然的意愿,他们不约而同地忽视了她。
程炎武教练倒是觉得她是个可塑之才,可他手上已经有一名一队队员、两名二队队员,实在没精力再带她了。
一个月下来,许印然只能在基础体能项目中跟着大部队训练,剩下的就是排队等发球机加上偶尔和其他队员对练。
出乎意料的是,苏泽兰对她挺友善的,有时还跟她一起练。
许印然不知道的是,苏泽兰还挺感谢她的,被打法相似的人从正面击败给苏泽兰带来了很大影响。
她开始审视自己的技术、球路,填补漏洞,完善技战术。苏泽兰自觉提高许多,对许印然也更加友好了。
去到国家队的一个月后,秦琴突然来了。她是来移交许印然的档案再顺便看看她。
“你是说你现在没有教练带,也没有专门的训练计划,每天跟着大部队做基础训练?”
“是的,”许印然乖顺地点头。
秦琴用手撑着额头,她没想到许印然进了国家队后处境这么艰难。
“行,我来想想办法。”
秦琴移交档案后,给许印然请了一天假,带她在首都转了转,请她吃饭,还给她买了草莓糖葫芦。
这时候正值冬季,糖葫芦很冰,草莓很甜,许印然吃了一个就自觉停下。
“吃吧,”秦琴摆摆手,“你还在长身体呢。”
许印然小口吃完,秦琴看着她突然道:“你虽然进了国家队,但还是从我们省出来的,你的表现、成绩都会影响到省队。”
秦琴的表情柔和下来,“我知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这些都不需要和你特别交代,所以我想说的是……”
“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都可以和我说,省队永远是你的退路。”
第二天,许印然照常早早上训,和发球机打了一会察觉周围有人在看她。
她抬头环顾四周,发现场外站着一个女人,三四十岁的年纪,梳着一头利落的马尾,眉眼温和含笑。
“你就是许印然吧,”她移开障碍走进场内。
“我是,”许印然看到她身上的教练服装,忽然想到什么,心脏砰砰直跳。
“来两局。”
两人换了一个球台,那人先发球。
对方打过来的球不算快力度也不大,但是落点和节奏很灵活,远近、左右、长短、高低、快慢,变化多端。
她并没有刻意控制落点,打得很随意。许印然刚开始接得很辛苦,过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对方的影响,她的球路也变得灵活多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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