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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入轮回,实在不是个有百利而无一害好事。
而玄冥竟然历了八次七十二重苦难,这是孟元从未听说的。
她现在觉得,玄冥坐上冥界之主的位置,的确是名正言顺。
转世历劫的苦难,并非常人所能受。玄冥能够永葆容颜、灵力如此强盛,是他应得的。
不过,他要是做人再正派些,简直是天上地下最值得受人敬仰的神仙。
孟元正被玄冥这番辉煌史激得心潮澎湃之时,孟弋又幽幽开了口:“那帝座怎么如今又开了情窍了?”
这将她的思绪又生生拉回来,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让孟弋在这胡思乱想。
玄冥要是晓得别人做此种猜想做到了这种程度,恐怕不只是把她的皮剥掉这么简单,估计要把她放到地狱的油锅里先炸个九九八十一遍,再将她放到极寒之水中冻上个把月方才解气。
北阴大帝这人,心眼有点小。
孟婆拿起一盏茶润了润嗓:“所谓有情,不一定就是男女之情。”
孟婆停住话语,忽而用那双苍老的眼睛锐利地看着孟元,“你同帝座应当有一些机缘,但此机缘如何,以老身的修为尚难得知。”
“老身捡到你那日,是在两万年前的七月十五黄昏,忘川河畔的三生石旁。”
“我这老婆子活了这么久,印象里帝座从未来过彼岸花海。因此那一日帝座晨时莅临,老身记得的清清楚楚。帝座在彼岸花海待了许久,尔后你便降生,成了三十万年来的第一朵化为人形的彼岸花。你和帝座不可说没有机缘。”
孟元的心中漏了一拍。照孟婆这么说,那玄冥同她说的话确然是真的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毕竟玄冥也没同她说这些话不能讲,便轻声道:“帝座同我说过,他负了伤路过彼岸花海,一滴心头血滴在我身上,我才得以化作人形。”
她的话语落下,一时间三人皆寂静。
半晌后孟婆喃喃道:“原来有这层缘分在这里。”
她心中仍存疑惑,问道:“真的可以一滴血便使他人化作人形吗?”
“老身从未听过这样的事情。但既是帝座的血,老身也不敢胡乱揣测。上古尊神法力之高深,不是如今你我之辈可以比拟的。如若是帝座的血,也应当是情有可原。”
“也或许在三十万年的时间,你本就会化作人形。只不过得了帝座这滴血的助力,从而比其他的彼岸花化得更快些。但这也是后话了,毕竟现在只有你化了人形。”
“帝座既然将此事同你阐明,无论对你是何种想法,养在帝座身边总比在老身这儿端茶倒水的好。”
“帝座既无人相伴、也无子嗣,如若是将你看作儿女,将你养在身边以尽天伦之乐,这倒也也是合情合理;如若是对你动了别的心思,帝座这人,倒也能做个可靠的夫君......”
她听着孟婆越扯越远,顾不得止住这话头。她边听边思索着,这番话虽然荒渺不经,但好歹实证了一件事——她的降生是和玄冥有些关系。
这也算了了她一件心事。
只是想到要同熟悉的地方和人分别,孟元便有些悲伤。
她从小和孟弋一起受着孟婆的照拂长大,在学堂读了四百多年的书,五百岁时就开始在孟婆那儿做杂役。日子虽单调,却不失温情。
如今要去玄冥身边修炼五万年,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从罗酆山出来。
可她若真是因玄冥的一滴血而化成人形,那么玄冥于她便算是有一桩恩情。照她的性子,旁人滴水之恩她都涌泉相报,而如今玄冥给她的是如此大的恩情,孟元不能不报。
想着想着,竟鼻子一酸,孟元眼泪汪汪地说:“此去罗酆山,恐怕千百年难得见一次了。”
孟弋骤然变了神情:“你不是去做宫女么,怎么千百年不能回来一次?玄阴宫也太折磨人了吧!”
孟婆瞪了她一眼:“都说了并非简单的宫女。再说了,帝座能虐待的了她么?”
虐待......这话有待考量。按着玄冥在北阴殿上的那番言辞,孟元觉得,他有朝一日可能真的会把她丢到地狱里去。这算不算虐待?
她原是伤感着,此时又开始慨叹起来,一时间倒也不难过了。
她同孟弋恳切地说:“日后我会尽量出来看你的。”
孟弋点了点头,眼里的悲伤转瞬即逝,她忽然眼放金光:“你若是拿了许多俸禄,记得分一些给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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