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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如无官职在身,寻常人便是一辈子都没有机缘往上走一次。即便是那些做官的,去之前是也要递交公文,待玄阴宫朱批之后,方才准许上山觐见的。
孟弋的问题是个古今之人都常思考的问题,凡人哪儿来的这么多情呢?
学堂里头的夫子曾经讲过,任何生灵都是有情的。所谓情这个东西,是由色、受、想、行、识、五蕴组成的,每一蕴都有各自的分别,这是佛理中的一个道理。夫子曾滔滔不绝的解释过这个问题,但对于当时只有几百岁的孟元来说,她比较关心午后用些什么点心。
即便她现在两万岁了,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是不懂,毕竟参佛理这种高深的事不是她这样的凡夫俗子能做成功的。那位北阴大帝玄冥据说佛理参得很透。
缘着老祖宗地藏菩萨的缘故,她曾经对学佛之人抱着一颗崇拜之心。但是目前看来,即使参得透也没什么大用处。毕竟孟元没在这位北阴大帝身上看到什么佛性。
她扇着火将这个问题思忖了一会儿,忽然想出来一个解释。通俗一点说,就是有情方能为人吧。若世上的人皆无情,这日子不就过得太死板了?又何来世间的万千变化呢。
或许这就是我佛所说的“顿悟”,孟元将她的这番顿悟同孟弋说了一番。孟弋搁下长勺歇息酸痛的臂膀,摇头道:“要我说,你去了帝座那儿一趟,说起话来都一套一套的。”
细细回想起来,玄冥说话确实一套一套的。
所谓一套一套就是有着自己说话的规整章法,大概见识多的人就是这样子。如此相比起来她暗暗地自惭形秽,她同孟弋都只读了几百年的书,读书的时候也没好好读。她俩最大的追求,就是好好地做事拿俸禄然后好好地吃喝玩乐。
这时候她觉得有点儿后悔,自己或许应当多读一些书,起码不会在玄冥诓她的时候在嘴皮子上落了下风。如若肚子里有墨水,打起嘴仗来应该更痛快。
这好比先前她在课上看着窗外发愣,夫子用着一堆文绉绉的词痛批了她一通,那骂得可谓是天花乱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偏偏还文雅得很。时至今日孟元还想学习学习这个技能。
等到孟婆那儿忙好的时候,已经过了约莫两个时辰了,这时候她们才能歇下来说说话。
孟婆看到孟元的时候极为欣喜,欣喜之中夹杂着一点儿惊讶的复杂。她用一种“老身没想到你还能回来”的眼神看着她,将孟元按在八仙桌边的长椅上坐着,笑眯眯地看着她:“帝座传你去做什么呀?”
孟元早就想到这会是第一个问题。
她觉得,玄冥这人缺德也缺德在这个地方。
他同她说不能将解法器的这件事情说出去,这个道理她懂得,如果让天下人都晓得冥界即将易主,自然会引起动乱。所以,她须另外找一个借口。但像她这样一个两万岁的女子去罗酆山能做什么,当玄阴宫里头的宫女?
这个借口显然很荒唐,但孟元想不出其他的理由——玄阴宫是个绝对不会缺人手的地方,一则是那儿的俸禄高待遇好,二则许多人本着对北阴大帝的个人崇拜,即使拿些极微薄的俸禄也会上赶着去侍奉他,美曰其名积德。
而且那玄阴宫挑宫女的规矩严苛得很,要家世清白、样貌中正、性子和顺的,是要各城里头先选出来一批人,再让玄阴宫里头择选方才能入的。
如此一来,哪里还会轮得到她去填补一个宫女的空缺?但一番苦思冥想下来,她还是没有想出其他理由,只能勉强用这个借口充数。
于是孟元诚诚恳恳道:“玄阴宫里缺一个宫女,帝座看我做事手脚麻利,就传了我去。”
孟弋“噗”地笑出了声,轻而易举地听出孟元这个借口很蹩脚。孟元欲哭无泪,她正惶恐之时孟婆皱着眉头开了口:“如若真的将你传过去当宫女,的确有理。”
她感激涕零地看向孟婆,觉得孟婆她老人家活了二十五万八千岁,实在是活得通透,定然能猜出一二分帝座的心思,也定然晓得她眼下的为难。好歹是被她亲手抚养长大的,自然会为她解围。
只是不知,孟婆会搬出什么理由来。
孟元正以饱含期待的目光看着孟婆时,孟婆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又以沉着声像做贼一般的语气说:
“帝座有可能是看上你了。”
这句话在她的脑中停顿了半晌。看上你了,指的是,玄冥喜欢她?
孟元好似一个木头人一样停住了片刻,连眼睛都忘了眨了。孟弋的眼睛骤然间瞪大了,仿佛孟元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长相奇特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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