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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缨笑嘻嘻道:“兄台慧眼过人,家慈怀着我的时候以为怀了个女娃娃,早早地请长辈拟好了名字,把我生出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但名字还是就这么叫了。”
孟元见他为人随和自然、话语平实,举手投足间又有世家风范,便信了他的身份七八分,放下了戒心问道:“你方才问二殿下和帝座做什么?”
乐缨听到了这二人的名讳,笑容立马褪了下去,脸皱得如苦瓜一般,哀叹道:“灵山的厢房分得实在不好,我的名字在我父亲名帖上,就安排了我和他一处住,太可怕了。我就使了些计策换了个院落,未成想竟换到这儿来,更可怕了。”
“二表舅爷我是欢喜,只是那北阴大帝......”
说到此处乐缨噤了声,可怜巴巴地看了眼她,怯怯道:“你不会同北阴大帝说吧?”
她很是好奇外人对玄冥的评价,恳切地向他保证道:“若是我说出去一个字,就叫我从灵飞峰峰顶掉下去。”
乐缨抖了抖身子,连忙道:“这种毒誓还是不必发了,我相信你。”
“我听人说了,北阴大帝其人实在可怕,据说生得青面獠牙、长一张血盆大口,光是看他一眼就让人如坠冰窟。他只消伸出手来将人一指,那人霎时间就会灰飞烟灭。”
他又叹了口气:“我不懂,二表舅爷为什么会和这样可怖之人成为至交?”
孟元沉默了。
她原以为自己将玄冥想象成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已是十分夸张,没想到还有比她的想象更离奇的。
她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以一副极严肃的表情道:“我们帝座确实很可怕,只不过,你是从哪儿听来这些话的?”
乐缨心有余悸道:“我那些个姐姐妹妹们说的。”
她憋着笑意问:“你没亲眼见过北阴大帝吗?”
乐缨委屈巴巴道:“如此可怖的人物,还是不要见到的好。况且我只有四万来岁,北阴大帝在天界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四万来岁,比孟元想的还要大一些。
曲言三万来岁已经能在九华殿任职了,这位公子四万来岁,感觉......还不大聪明。
她遐想着他待会儿亲眼见到玄冥的样子,估计会惊得说不出话来,笑煞人也,便又顺着他的话诓他道:“是了,他们待会儿要是回来了,你上前去拜见时切记垂首,莫要看我们家帝座。”
“寻常人看上他一眼,便浑身发冷,要好些个时辰才能褪去。”
乐缨惊得张大了嘴,忙向她拱了拱手:“多谢,多谢。我且先去收拾收拾我的厢房。”
孟元疑惑地看着他空荡荡的两只手,问道:“你收拾什么呢?”
乐缨震惊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立马撇了下去,痛苦道:“完了,落在我父亲那儿了。这灵山带不了侍者就是不好......”
还未来得及说完,他就一溜烟地又叮叮咚咚跑走了。
孟元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背影,憋了好久的笑声终于放了出来。
她站在院中活动活动了筋骨,天边擦了黑的时候二人还未回来,她便回屋里头歇着。
正卧在榻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有人轻拍着她的背唤她,她挣扎了几下茫然地睁开眼,见着玄冥坐在她的榻边看着她。
孟元忙坐起来,看向窗外,已然是浓墨一片。
玄冥道:“晚膳送来看,若是饿了,就起来吃些。”
她揉了揉眼睛,睡着的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醒了就觉得饥肠辘辘了。
她麻利地起了身,问道:“帝座和师父用过晚膳了?”
“是,在庆友尊者那儿用了一些。”玄冥语毕,又添一句,“回来时见桌上摆着的膳食未动,果然见你睡着了。晚膳摆在院中的方桌上,本座已温了一温。”
院中有一凉亭,明黄色的灯高悬,一四方石桌上摆着几道清粥素食,简单朴素,见不着一点儿油腥。
灵山是佛家圣地,自然是不沾荤腥的。
她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菜,再抬起头来看了看玄冥,讪讪道:“我忽然觉得玄阴宫的膳食极好。”
玄冥不置可否,只道:“前前后后只在这儿待二十日,忍耐些。”
她咬着筷子,想到他从前在灵山求过学,问道:“帝座从前在灵山的时候,也吃这些?”
玄冥点了点头,正欲开口说话时被一声大笑打断,蔺沧不知从哪儿走了出来,口中道:“哪里只会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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