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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薏苕并未打算和她兜圈子,而是直接开门见山,说:“郡主不好奇宫宴前夜,世子妃为何会去你院中找你吗?”
李裹儿转头打量了一圈,笑道:“这院子偏僻,在府中瞧着也不打眼,未曾想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她不接刘薏苕的招,也并未打算进她的圈套,郑合玉那晚来找她或许是一时兴起,又或许真的是因为找她有事,但绝不可能是因为知道她不在府中,不然不会在那日廊下在武崇烈面前为她作证。当然,武崇烈也不可能知道那夜她去永安坊的事情,或许有过怀疑,但绝对没有证据。
“那当然了,若要成事,需得先避世。”
“那刘娘子如今已经算是成了事了?”
刘薏苕回过头,又看向那丛凌霄花,青枝柔蔓,赤色娇艳的花朵烈烈如火,说:“当然。”
“那我真是为世子难过。”李裹儿叹了口气,语气十分遗憾,“得了美人,丢了官职。”
三司会审已经快要结束了,原本所有朝着张氏的供词都对准了梁王府,原本下了狱的刑部都官司那些人已经有没能撑过刑讯的,狱里的人越来越少,御史台参武三思的折子也越来越多。虽然朝中的一部分人不喜欢张氏,但是看着武三思和张氏如今的敌对局势,也有不少幸灾乐祸者。
囚犯的临时所改口供纵然不能全信,但金吾卫在永安坊内确实捡到了梁王府的令牌,就算天授帝起先有意不追究,但如今事情被摆到了明面上,朝中的眼睛看着,梁王府必然有人要来承担此事。在李裹儿看来,这个人只能是武崇烈,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也不外乎被降职外放,对普通官员来说不算严重,至少官位还在,但对武家子弟来说却是惩戒太过。
天授帝即位以后,皇宫的巡防事务基本上都由武家子弟负责,禁军十六卫的重要职位都由武家人来担任,可见对其重视。武崇烈被封新安王后,又出任正五品的尚乘奉御,有统领皇宫宿卫之责。
刘薏苕语气平淡:“花无百日红。命数到头,谁也没办法。”话不可谓是不绝情。
“原来是冲着梁王府的。”李裹儿恍然大悟,她原先一直看不清他们背后的目的,也曾怀疑过是不是想通过挑拨梁王府与东宫的关系,想借此让东宫失去武氏助力。
如今看来对方的目标一心是梁王府,可如今离天授帝退位遥遥无期,武家势力依旧如日中天,此刻想要对武氏下手无异于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刘薏苕索性将扇子盖在脸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打机锋这么久,居然还是被李裹儿绕了进去。
李裹儿看出了她的生气。
杯中的茶早已凉尽,顺着杯沿流出来的茶水痕迹也早已消失不见。
院子内越来越热,李裹儿疑心再待久了会中暑,准备起身前又看向榻上的人,问道:“刘娘子真不愿意告诉我,对方开了何等高价能让一个即将成为人母的女子即便受刑也要污蔑于我。”
刘薏苕放下脸上的扇子,盯着刺眼的日光眯着眼睛看向李裹儿。
“或许我能开的起比对方更高的价格呢。”
李裹儿不知道,她此刻信誓旦旦把握十足的墨阳确实有让刘薏苕羡慕过,那是在自己领域内的胸有成竹。东宫自小受尽宠爱的小女儿,又被赐婚给身份相当的皇室宗亲,这天下有的东西什么没见过,什么没享用过,这些都是普通人一生都无法体会的。
但刘薏苕还是有些同情她,因为她是个女子,即便出身高贵也逃不过被放弃的命运。
李裹儿等了片刻并未等到想要的回答,这在她的意料之内,挑了挑眉起身,转身临走时招来檐下的侍女。
“天气炎热,刘娘子伤还未好,还是早些扶进屋吧。”
侍女只垂首称是,并未多说其他。比如,刘薏苕身上的那些伤其实有些已经溃烂,人表面上看着气色还成,其实内里伤得很重,熬的药喝了一碗又一碗,并没有多大起色。
李裹儿转过身时还在想着这次的事情,其实今日并不算一无所获,至少明白了对方的目标是什么,至于刘薏苕背后的人,对方既然一开始就是冲着梁王府,想必这也只是个开始。京中敢做这事的人寥寥无几,东宫如今还需要武氏,必不会在此时出手。张氏与梁王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维持着表面光上的和气模样,此时并无出手的理由。
刘薏苕制止了侍女扶自己起身,朝着不远处的院墙指了指。
李裹儿快走到院门口时听到身后女子的歌声,歌谣是她以前未听过的,词唱的模模糊糊,但她却听清了其中一句。
“......知我如此,不如无生。【1】”
她转过身看着院中的女人,看到对方手中拿着一枝花,上面是几朵赤色的花朵,开的正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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