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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衍也并未再回紫宸殿,而是和李裹儿径直出了隆庆门,去了刑部。
李裹儿摸不准天授帝的意思,只得跟着平衍一道,然而对方并没带她去刑部的办差房,而是直接去了关押犯人的刑狱。李裹儿倒是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刑部尚书张柬之痛恨张氏,却也格外忌讳皇室女眷干涉朝事,所以还是岔开的好,然而她并不知此时的张柬之并不在刑部,而是已经入了宫。
刑部的人认得天授帝身边的平衍,对他身后的李裹儿倒也没表现得太过震惊。
张易之原本正在研习手中的一本古籍,听得脚步声时抬头便看到阴暗甬道内的女子。
“啧,入狱三日,小郡主还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呢。”
李裹儿没有置声,倒是平衍低声提示她,说张同休等都在里面的牢房内,有意引着她向里。
李裹儿转过身看着平衍,说:“既然是同亲手足,张大人也未必不知此案内情。”
平衍只得颔首称是,而后在李裹儿的目光中退下,一旁的值档房内刑部员外郎早已备好了茶水,看着入内的平衍立即迎了上去,询问道:“圣上这是何意?”
茶水袅袅雾气升起,如梦似幻、沁人心脾的味道在这件潮湿的房子里格格不入。
“同案人员,一视同仁。”平衍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他不愿在这些人中落下口实,那杯茶却不得不喝。
刑部员外郎宋止齐搓了搓手,听着这含糊其辞的口谕有些头大。邵王那件事过去才三年,如今张氏出事正中东宫和魏王府下怀,这个节骨眼上让李裹儿来是看张氏笑话,还是来送他们一程。平衍又不让他派人去办差房那边通传,他只得祈祷最好不要出什么事。
张易之饶有兴致地看着牢外的人,似乎像是在看一只误入猎人禁区的小兽。
李裹儿没接他方才的话,垂眸打量着这件牢房的环境,比她想象中似乎要好一些,被褥干净整洁,桌案上还有闲书,还有一股淡淡的草香,想来是为了驱虫,里面的环境和她脚下这条甬道区别明显,显然是布置过了。案情未明之前,底下的人还是不敢太得罪张易之。
“张大人拿张岩作饵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李裹儿淡淡开口。
张易之听到她的话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年纪小的坏处就是这样,总是义愤填膺指责他人。
“小郡主似乎总是对我有误解,我哪有那等本事。刑部的卷宗记得很清楚,刑部都官郎中刘益群受新安王武崇烈之命,将原本在狱中的张岩放出,而后杀害在永安坊,尸体被烧成一具枯骨。圣上大怒,便将新安王贬去了西京。”
李裹儿不急不徐地开口:“我倒是听闻刑部当时是看到了奉宸府的文书才放的人。”
张易之闻言起身,走到她面前,两人不过三步之遥,隔着栏条,仰视着面前的人,面上依然是笑着的,说:“郡主可知,在这京中消息太灵通不是好事,尤其是像你这样小孩子,会失去本有的分辨能力。”说完端详了半晌李裹儿的神色,继续说道,“就算张岩是我放出的饵,又能证明什么呢,我并无杀他的本意。”
“能舍弃侄子的性命,只为了引我入局,张大人煞费苦心。”
张易之轻笑:“怎么将我说得如此阴险,我这不是为了让郡主泄愤吗?”
李裹儿脸色微变,冷眼看着面前的人。
张易之似乎很是开心,又凑近一步,轻声道:“我只是利用了一个不成器的废物罢了,论狠心哪比得上太子殿下,他倒是连自己精金良玉嘉言懿行的亲儿子都能放弃。”
刑狱里阴暗潮湿,此时正值夏季,李裹儿却觉得刺骨的寒冷从脚下直传到上肢,指甲掐入手心,却不知她此刻的脸色早已将她的恼怒暴露无遗。
一边的宋止齐听到张易之的笑声,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瞄了眼旁边的平衍,对方倒是喝茶喝的气定神闲。
李裹儿听着这笑声,似乎明白了天授帝要她来此的用意,平复呼吸后转过身准备回府,然而未走两步便停了下来。
张易之看着那单薄的背影,缓缓开口:“郡主读过《异怪录》吗,里面有一种鸾鸟叫灵夜翠尾,是鸟类中最长寿的,然而它也是著名的双生鸟,在成年之前两只鸟需得一直同行飞往仙山,如若途中有一只不幸死去,另一只便会泣血而亡。我很好奇,如今紫微城里仅剩的这只翠尾还能撑多久。”
刑狱里格外寂静,李裹儿一手撑着墙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待那股感觉平息后她慢慢转身看向张易之对面的那件牢房,里面的人一直听着他俩的对话,手下动作倒是没停,正用不知从哪里捡来的草杆编了一只蛐蛐。
那双手素净白皙,指节分明。
李裹儿看了那双手半晌,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她一直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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