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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冉青云看这铜镜上的花纹十分眼熟——这不是师尊她老人家发明的照妖符文嘛!
没错,这并不是什么装饰用的花纹,而是一种出自玉清山庄凌萧真人手笔的复杂符文,刻在上千斤纯铜制成的铜镜上,就能使妖怪在镜中现出本形、显露妖气。
玲珑阁东家的惊叫声尖锐刺耳,好似长指甲刮过铁板,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店里其他顾客皆被这尖叫吓了一跳,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铜镜,自然也看见了铜镜里散发着青色妖气的白狐与黑蛟。
顿时,整个胭脂铺里尖叫声此起彼伏,顾客们皆抱头鼠窜、作鸟兽散。
冉青云耐着性子尝试解释:“我们只是想来逛逛胭脂水粉,又不做什么坏事,不用这么害怕……”
但她的声音立马被淹没在混乱的人潮人海中。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整个胭脂铺里只剩下冉青云一行人、瑟瑟发抖的东家,以及地板上零星几只踩踏掉了的鞋。
客人们能够一走了之,东家却不能撂下这胭脂铺不管。
她把整个身子藏进了柜台下面,抱着脑袋大喊:“来人呐!来人呐!有妖怪来啦!”
闻言,从胭脂铺后头库房里窜出来几个彪形大汉,各个虎背熊腰,穿着无袖麻布褂子,在东家前面站作一排,凶神恶煞地与冉青云几人对峙。
这下东家有了保护,颤颤巍巍地从柜台下站起来,抚着自己的胸口,心脏砰砰直跳。
她掏出帕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说:“原本买这照妖镜是为了辟邪招财,没想到还真有一天派上了用场……”
见冉青云等人没做出什么具有攻击性的动作,她底气也壮了起来,大起胆子,叉着腰色厉内荏地朝她们骂道:“快滚出我的胭脂铺!不然我喊官府来了!滚!”
分明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白灿灿第一次在大庭广众被揭露妖族身份,她吓得脸色苍白,手足无措地站着,手指紧捏着裙子衣摆,嘴唇止不住地翕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玄隐也没见过这场面,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嗖一下钻进冉青云衣领里,躲在里面不出来了。
刘掌柜见白灿灿小脸吓得煞白,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委屈,拧眉道:“你们何必如此?我们只是来挑选胭脂水粉,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东家躲在充当保镖的壮汉店员们身后,伸出一只干柴似的手指头指着她们,怒气冲冲地说:“谁知道禽兽安的什么居心?畜牲就是畜牲,定是瞧着胭脂铺里细皮嫩肉的姑娘多,来这里挑吃食来了!滚去啖狗屎去吧!”
冉青云双手抱在胸前,自上而下地看着这东家,怒极反笑:“嘴那么脏,爱吃狗屎的是你自己吧?”
东家比冉青云矮了不止一个头,从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脸色涨得通红,胸口上下起伏半晌,嘴里却半天不敢说出一句回骂的话。
她败下阵来,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几乎要缩进库房里了,边退边摆手示意壮汉们赶走她们,嘴里还嘟嘟囔囔:“这是什么世道啊!大白天的都有妖怪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
其中一个壮汉突然指着她们几人,激动地说:“欸,我认得她们!我昨儿看见庞大人带她们看铺子去了!”
又一个人也说:“我也想起来了。她们好像租了庞大人地段最好的那间铺子,昨天晚上还挂上了牌匾,写的是什么香梅茶楼……”
东家听后更加害怕:“你们这些畜牲居然还想混进我们天虞城里住着?”
她吩咐其中一个店员:“快!去把这事儿和禀报官府!耽误不得!”
店外远远围观的行人们议论纷纷——
“……那里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听那掌柜的意思,那几人难道是妖怪?”
“我刚刚才从那店里跑出来的!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那照妖镜里照出一只白色狐妖!”
“谁?谁是狐妖?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瞧见妖怪呢……”
外头人言籍籍,没一会儿,看热闹的人竟是越聚越多,七嘴八舌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冉青云凛冽的一眼刀扫过去,众人撇开视线,抬头望天、低头看地,不敢和她对视,场面倒是安静了几分。
冉青云从小到大没吃过这种委屈,就连凌霄真人训她都是私下喊她到静心堂里单独训话,十分照顾她的面子。
她怒上心头,撸起袖子,往前迈了一步,想好好和那东家理论理论。
可白灿灿却拉住冉青云的衣摆,低声劝道:“罢了,罢了,我们不逛这家店就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知为何,白灿灿竟觉得羞愧难当,低垂着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她什么事儿都没做,却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错,活该受这些指指点点。
她一直觉得自己在人类世界里生活了十来年,即使不说与人类打成一片,至少不会格格不入。
她这时才意识到,原来她自己也一直觉得,生而为妖就是原罪,就该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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