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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张大哥和嫂子不必担心,我自是替你们想好了合适的营生。”
这话一出,不光是张青夫妇愣住了,就连武松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妹子何时想的如此周全?”
“刚刚。”
“……”六目相对,一时无话。
*
甭管郁竺这个提议看起来有多不靠谱,武松默契地还是将张青夫妇半挟持半劝说,带到了青州。
对于武松这种执行力,郁竺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由于内衙空房很多,武松就将夫妻二人安置在了自己隔壁的一间空房暂住。
今日恰逢休沐,进了府衙没遇到什么人,孙二娘忍不住好奇地张望着,这是她第一次进到州府官衙里,郁竺也就指着衙门内的陈设一一给她介绍。
待到了厢房,刚把行李放下,孙二娘终于忍不住凑上来问郁竺:“妹子说的到底是什么营生啊?”
“不急,先住下再说。”郁竺帮她将带来的东西稍微整理了一下,转而向武松喊道,“兄长,先带大哥他们去衙前街逛逛吧,看看有什么要采买的。”
武松自然应好,他也正有此意——张青夫妇待他不薄,将他当做亲兄弟,如今自己境遇尚可,自然是想回报一番,哪怕郁竺不能像她所说的那样找到适合的营生,二人最终还得去二龙山,现在也得去采买些东西,让他们带着路上用。
张青推脱客气了一番,终是盛情难却,四人便出了府衙往衙前街上走。
衙前街,顾名思义,就是府衙前面的街,也是整个青州最为繁华的一条街。此时正是晌午,整个街上店铺林立,旌旗摇曳,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孙二娘见了,十分羡慕:“要是我们十字坡也有这么些人,生意可就好做多了。”
张青闻言用胳膊轻轻碰了下孙二娘,后者便闭上了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落到武松耳朵里,他头脑飞快转了转,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猜到了妹子的用意。
想到此处,他便对孙二娘说道:“嫂子,这街上生意好做,可不只是因为往来的人多。”
见孙二娘面露好奇之色,他卖关子似的指着前方一家客邸招摇的旌旗:“这条街上,生意最好的属四种店。”
张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客邸小窗开着,楼上下两层都坐满了人,好不热闹。
武松继续道:“其一,就是这客邸,县乡里人来打官司,要找地方投宿,衙前街上的客邸自是最方便的。”
孙二娘咋舌道:“官司一拖便是许久,这些客邸看起来可不便宜,住下来得花多少银两啊!”
张青在一旁啐道:“就属你银子要紧,你若不住这里,官府要找人时岂不抓瞎?倒是你对家先上了公堂,说得天花乱坠,官老爷听了他的话,随意下了判书,有的你哭去。”
张青说得粗俗,道理却不错,郁竺笑着点头:“张大哥这话在理。”
武松见郁竺并未出言反驳,知道自己只怕猜对大半了,便继续道:“第二种店嘛,就是茶坊,好些戳子、讼棍都在里头,他们不光能写讼状,有时候连怎么判的都提前能知道,人人都来此处找他们打探消息,茶坊的生意自然红火。”
张青夫妇没开过茶馆,对此便没有什么概念,但武松说得详细,他们也就点了点头。
郁竺倒是听得有些心猿意马,说起来,这些人还算是她的祖师爷,看着茶坊里人来人往,不禁盘算着有朝一日回去了,要不要把事务所挪到法院对面去,却听到耳边传来武松的声音:“第三种店嘛,还得往前走走。”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十几步,随着武松的脚步停在一处药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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