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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刺耳的号角声划破寂静,郁竺从睡梦中陡然被惊醒,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贼寇攻城了!
推开窗户,天刚蒙蒙亮,晨曦的微光努力穿透着尚未散尽的晨雾。
郁竺飞快穿好鞋子,跑到对面的角楼,韦暄等人已不见踪影,想必是早已奔赴各处指挥守城去了。
只听四周喊杀之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晨雾撕碎。郁竺沿着城墙一路疾奔,边跑边焦急地寻找韦暄的身影,跑了好一段路,始终未能寻见,无奈之下,只得暂且停下脚步,朝着城下望去。
这一望,可把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冬季城壕水浅,已有不少贼寇越过壕沟,靠在墙根下倚着云梯准备抢城了!
青州城墙不过二十五尺高,只见一个贼寇身手极为敏捷,如猿猴般飞快地窜上云梯,眨眼的工夫竟然就爬了一大半。
眼见贼寇如此迅猛逼近,转眼就要到自己跟前,郁竺身边那个军士竟吓得面色惨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手脚并用向后蹭去。
郁竺气得破口大骂,情急之下连忙捞住手边一个长钩,全然不顾从头顶呼啸而过的流矢,伸长身子,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撬动那云梯的顶端。
不知是不是春节前后练的“强身健体拳”起了作用,只听得“嘎吱”一声响,那云梯竟真被她撬得缓缓向后倾倒而去。梯子上的贼寇毫无防备,顿时随着倾倒的梯子重重跌落在地,挣扎了一下便不动弹了。
郁竺眼见危机暂时解除,正要松口气,却忽然听见耳畔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啸声,那是箭划破空气的声音。
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重重扑倒在地。
“小心,花荣号称小李广,箭术极准,切不可在城墙上露头。”
郁竺来不及后怕,循声看去,救了她一命的竟是昨天夜里守城的那个押官邝英。
越过他看去,韦暄就在身后几步。只见他整个人鼓鼓囊囊,想必是轻裘下又加了件皮甲。
郁竺放心下来,她就怕韦暄被花荣“擒贼先擒王”,一箭射死在青州,那她的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了,想了想又叮嘱邝英道:“还劳烦押官寸步不离跟着通判大人,确保他的安全。”
“省得省得。”邝英满口应是,“就算卑职被射成刺猬,也不能让大人破一点皮。”
韦暄没有被他的话逗笑,忧心忡忡看着城楼下:“攻势比我们想象的要猛烈很多,恐怕……”
韦暄欲言又止,郁竺却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抽调的狱卒、民壮已经到位,城墙上军士密布,看似坚不可摧,但近距离观察,却能发现慌乱无序弥漫在人群中。
郁竺甚至看到一个手持神臂弓的士兵,摸索半天不知该如何将箭架上。
青州虽是东方重镇,但是檀渊之盟以来,北宋和北方的辽国已经保持了近百年的和平,太久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军士,早就已经不知战争为何物了。
如此下去,恐怕士气会先崩溃……
可惜这不是此刻能够解决的问题,宋军的战斗力被后人诟病了一千多年,昨日要安排周全之事太多,哪里空再给军士来一堂战前心理辅导。
想到此处,郁竺只得先稳住韦暄道:“大人不可轻言,当务之急,您得亲自督战以振士气。”
阜财门下的进攻仍在继续,三山贼寇面对整个南城墙设置了多个进攻点,只要一处得手,就能登上城楼,抢夺城门,放大队人马进城。
这种铺面广的进攻是十分棘手,郁竺想了想又补充道:“大人暂且在阜财门处督战,我绕城而行,若有战况激烈的地方,便将弓弩手调去支援,到时大人再去那处,如此一来,也好更为周全地应对各处的战况。”
韦暄本身也没打过仗,见郁竺如此安排,听起来井井有条,自然是连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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