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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听闻长公主早年绣过一幅江山图,绣工出神入化,绣作栩栩如生,心神向往之,敬佩不已。”
“臣妇也想绣一幅山水,无奈脑笨手拙,实在不成样子。今日借家父寿宴之幸得见长公主一面,便冒昧想得长公主玉言点拨一二,还望长公主不要见怪。”
萧清没了实权之后,在公主府上百无聊赖之时确实绣过一幅江山图。
只是她不擅女红,绣是绣出来了,但成品确实算不得上乘。
庾淑蓉突然主动求她指点刺绣,自然不可能真的是为了求教。
这位楚夫人,要么就是巴结讨好,要么就是有事相求。
若是换做十年前,萧清对这样居心不良的内妇一概是不愿意搭理的。
但背负了“杀夫”嫌疑十年,被众人敬畏疏远的她,却很愿意与别有用心的庾淑蓉消磨一点微不足道的光阴。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楚夫人在闺中时便已有贤名,怎会脑笨手拙,不善女红呢?楚夫人这是自谦了。”
“臣妇不过一介深宅妇人,空有技艺,却无见识。长公主挂帅征讨叛军,千里行军,行遍大好河山,定将那磅礴与壮美铭刻进了肺腑之中,绣出的江山图也才能那般栩栩如生,震荡人心。”
“此等见识和胸怀,是臣妇这样的深宅妇人无法仅凭空想便能仿制一二的。所以臣妇只能胡颜之厚地来请长公主指点。”
这马屁拍得很响很直白。
但萧清依旧很受用。
带兵征讨叛军的那段岁月,是她一生的功勋荣耀。
她爽朗地笑了起来,心情显得很好。
“楚夫人所言,倒让本宫久违地回忆起当年之事了。”
“既楚夫人如此虚心求教,那本宫也就不再推脱,尽力指点一二。不过若未能助楚夫人绣成那山水图,楚夫人可千万不要见怪。”
“长公主言重了,能得长公主指点,已是臣妇一生所幸,怎敢怪罪。”
庾淑蓉连忙跪下,对着萧清叩了一首。
她很自然地将“长公主”这个称呼换为了更亲近的“殿下”二字。
“臣妇跪谢殿下恩典。”
萧清笑着垂眼看她,欣然接受了她的讨好和接近。
寿宴开席在即,所以庾淑蓉便大着胆子请求萧清在寿宴结束后暂留片刻,以便二人小谈。
萧清知她别有用心,也不拒绝,只答应下了她的无礼请求,想等着看她到底有什么盘算。
一盏茶后,庾傲菡的皇后仪仗到了庾府门口。
庾誉逸出门迎接,满脸堆笑地将自己名义上的长女迎进了庾府大门。
他腰板挺拔,春风满面,恭敬又骄傲地跟在庾傲菡身侧,时不时点头应答庾傲菡的几句寒暄询问。
无非就是“身体康健”“心绪平和”“幼弟学业”那些寻常的事情。
庾逸誉坚守着臣子本分,答得很收敛,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庾傲菡问了几句,也不再问了,只淡着笑带着左右宫侍进了西苑,走到了女宾宴席的主位之前。
“平身吧。”
她道。
女宾纷纷起身,待她坐下,才按身份尊卑依次落座。
庾淑蓉坐在左侧坐席的中段,离庾傲菡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庾傲菡是庾逸誉的长兄庾誉杰的独女。
庾傲菡十二岁时,驻守西境的武威将军庾誉杰在抗击西胡时战死,身怀六甲的妻子宋婧延也在伤心过度后早产,不幸母子双亡,只留下了庾傲菡孤零零一个人。
庾傲菡便被送回上京的庾家,交由当时还是吏部尚书的叔父庾誉逸抚养。
庾誉逸因兄长戍边有功才得萧朗重用,为了经营好自己重情重义的名声,便对庾傲菡这个侄女极尽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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