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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重善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商文简坐在床边给他扇着扇子。
客景初慢步走进去,立在床前,恭恭敬敬道:“父亲,母亲,孩儿回来了,来给你们请安。”
商文简停下扇扇子的手,蔼然道:“景初,你回来了?”
客重善听到客景初的声音,猛地呛咳一阵,费力地用胳膊支起上身,怒斥道:“你个不孝子!你还知道回来?”
商文简给他捶着后背,劝慰道:“快别生气了,孩子既然回来,就说明他知道错了,你这个当爹的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客重善厉声道:“他知道错了?除非他娶石家的女儿,否则我不信他知道错。”
客景初低头道:“父亲,母亲,孩儿这次路过这里,带了两位朋友来家里做客,他们也跟我一起过来看望你们了。”
尚灵冬和白应笑一起行礼。
客重善“嗯”了一声,指着客景初,对商文简道:“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回自己家能叫路过吗?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找不到人了!”
说完,他朝客景初身后二人扫了一眼。
当他的目光落在尚灵冬脸上的时候,突然瞪大双眼,脸色惨白,嘴唇发抖:“鬼!有鬼啊!屋里有鬼!”
本是站在屋外的仆人听到喊声,呼啦啦一起挤进来,面面相觑道:“鬼在哪呢?哪里有鬼?”
尚灵冬无法理解客重善看到她时的反应,疑惑地向前迈一步。
客重善摆手大叫道:“你不要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杀的你们,你不要来找我!”
尚灵冬冷冷道:“客城主,您认识我?”
客重善语无伦次道:“不认识,不认识,你快走吧,不要再出现了。”
客景初命令仆人们出去,自己走到客重善身边,握住他的手:“父亲,这屋里没有鬼,您想想,鬼魂怎么可能白天出现呢?您再仔细瞧瞧,是不是认错人了?”
客重善定下心神,眯眼盯着尚灵冬:“是我认错人了吗?太像了,简直太像了!”
尚灵冬道:“客城主,您觉得我像谁?”
“是我一位结拜兄弟的妻子。”客重善缓缓呼出一口气:“你和她长得不说一模一样,至少也有七八分相似,所以我才会误把你认作是她。”
尚灵冬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刚刚客城主说‘不是我杀的你们’,又是什么意思?”
商文简突然道:“景初,你父亲累了,需要休息,你带你的朋友们下去吧。”
客重善挥手制止道:“无妨,我还不累。”
他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徐徐道:“当年我们一起结拜的共有三人,老大是当今道宗派的掌门万长策,我排行老二,老三是曾经的旷神岛岛主向清追。”
“我们三人虽是结拜兄弟,却情同手足,与亲兄弟无异。直到有一天,发生一件令我们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客重善喝口茶,接着道:“十年前的一天,三弟向清追囚禁并玷污了道宗派的一名女弟子,那名女弟子逃回道宗派后,向大哥万长策说明情况。”
“大哥勃然大怒,当即决定带人攻入旷神岛,为弟子讨回公道。我百般劝说,终是无力阻止,大哥一怒之下,杀了三弟一家三口和岛上的所有人。”
尚灵冬沉默半晌,道:“您说旷神岛岛主囚禁并玷污了道宗派的一名女弟子,可有什么证据?”
客重善道:“那名女弟子就是活生生的人证。”
尚灵冬道:“可有其他证据?”
客重善想了想:“若说其他证据,那确实是没有。”
尚灵冬冷笑一声:“也就是说,道宗派掌门在没有任何其他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仅凭弟子一句话,就灭义弟满门,杀害全岛无辜百姓。我说得对吗?”
客重善眸光一闪:“你如此气愤,可是认识我三弟一家人?”
尚灵冬道:“不认识。”
客重善道:“是否有你的家人朋友,曾在旷神岛上生活过?”
尚灵冬道:“没有。”
客重善喃喃道:“也对,看你现在的年纪,十年前也不过才七八岁,不可能和当年的事有关系。”
说完,他突然睁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尚灵冬:“你叫什么名字?”
尚灵冬道:“我叫尚灵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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