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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主的头颅滚落时沉闷的声音,像是在众人心上敲了一击重鼓。
关山月没看地上的头颅,垂眸轻轻开口道:“嘴上说着是被掳来的,脸上却搽着中原上好的珍珠粉,说话一股北夷的口音,想来也是乐不思蜀,那就下去做探路鬼吧。”
关山月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唇角弧度不减,秾艳的面容配上没有温度的笑意,在众人面前如同地狱钻上来索命的鬼魅,她正要开口。
却不知是谁被这一系列的行为吓坏了,颤抖着大喊:“疯子!疯子啊!”
白闻道见状就要对这人动手。关山月抬手,制止了他的行为。
疯子?
也许是吧。
早在十年前,她六岁生辰上,她就疯了。
早在她上阵之后,被北夷一遍又一遍告知、强调她爹娘、未出世的弟弟,数万的娘子军、关家军当年的死状之后,她就疯的彻彻底底了。
关山月在那人不断惊叫疯子的声音中,淡淡开口道:
“我想从你们这得到些有用的东西,否则——”话音一转,脸上的笑意就明晃晃地变了。
“我保证,在整个过程中,不会有一个人昏死过去,你们会像你们的大汗一样,先割肉,再一个个把牙齿敲下来,用钝刀子把手指一个关节一个关节割”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有人捂着耳朵大喊:“啊!别说了!别说了!我说!我说!”
在这一声之后,马上有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我说!”“我说!”“我知道!”“我有对将军有用的!”……
关山月却又不急着问话,笑着低头对地上的察不温说:
“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的这双眼睛,这只鼻子这对耳朵吗?”
“你看,与其在一个注定不会说出来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把时间花在迟早会说的人身上。”
“你闻,北夷的王宫充斥着北夷人的血腥味,多迷人的味道啊。”
“你再听,你不想说的话,在你最信任的王宫中有的是人抢着要说。”
察不温已经说不出话来,双目通红,眼中又是愤恨又是惊恐,他早知这个人不是善茬,却没想到她狠辣到这个地步,她远远比她爹娘,不,比这天下的绝大多数人,都要透彻又疯狂。
关山月说完之后就再没看他,示意白闻道让那些有话说的人排好队,一个一个说。
没想到第一个就是察不温的可敦,她强自镇定地说:“定北军此次来势汹汹,势如破竹,早在半月前王宫里就人人自危了。”
“我没有生育,又向来不得宠爱,生怕大汗带着宠妃跑了,留我们在宫里。一直让内应盯着大汗宫里的动静,昨夜探子发现大汗让几个人带着刚刚讲话那个大安女人和几封书信,还有她生的如今王室仅剩的血脉四王子出了王宫。”
“我就派人拦了上去,杀了四王子,又引你们的军队把这个女人抓回来了,她怀中那袋珠宝里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关山月看了她一眼,亲自走到先前那个大安女子的躯体边,把还紧紧抱着那袋珠宝的手直接斩断,用剑挑起装着珠宝的袋子,果然从里面掉出了几封颜色颇为陈旧的书信。
撒了一层祛毒粉,关山月才伸手捡起那几封信,但是她并没有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开。
关山月将信收入怀中,北夷可敦见状,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道:“关将军刚才的意思是只要说出有用的就可以死的痛快些,我想求关将军赐我自刎的权利。”
赐她自刎等于要给她松绑,阶下囚何来选择死法的权利,更何况对方还是北夷的可敦。
关山月只说给个痛快的死法,可没说有其他的选项。
关山月利落拔剑,手起刀落间,温热的鲜血自脖颈喷涌而出,溅在了早已血迹斑斑的铁衣上。
北夷的最后一位可敦,还来不及闭眼,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而剩下的人说的都是诸如王宫哪里还有财宝,哪家重臣家中藏的财宝还没被发现一类无关痛痒的话。
待他们说完,关山月没有立刻下令,而是目光逡巡着跟她杀到这里的每一个士兵。
他们的父母亲朋,和她的爹娘,有着相同的死法。现在他们,也和她站在了同样的地方。
“将士们,报仇吧。”关山月说这句话的声音并不响,但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寒风还在呼啸,雪花片片,跟着风下落,落在关山月的发丝上,紧跟着雪,血也溅在她的面庞上。可她只觉得,这雪不够刺骨,这血也不够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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