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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大漠,往往八月便飞雪,更何论冬至入夜,黑沙银雪,寒风利刃般划过人的面庞,似要斩尽生机,徒留寂灭。
关山月一身银甲已然被鲜血浸透,率五千骑兵长驱直入北夷王宫,耳侧几缕散落下来的发丝随着战马疾跑舞动,面上黄沙血渍交驳,抬手随意抹了一把脸,使得本就秾丽的脸庞更多了几分野性的美。吃了几年塞北风沙,却不见一丝憔悴,反添利落与不羁几许。
她遥遥望着紧闭的宫门和宫门前严阵以待的狼王军,丝毫不惧,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
踏近宫门那刻起,眉眼骤时凌利,手起剑落,斩落无数人头,多是一击毙命。
狼王军仅存人数不多,北夷已是强弩之末。
狼王军主帅扎克猛挥舞着大刀砍向关山月,关山月侧身一躲,与之缠斗,下手格外狠辣迅疾,不过二十个回合,手中长剑挥向扎克猛颈部,刹那人头落地,滚落的头颅甚至还来不及闭上双目。
不过片刻,王宫成了红色的天下,血流成河,尸骨遍地。
关山月不曾有片刻停下脚步,拍马便向汗王殿。
汗王殿前正门大开,北夷大汗察不温坐在大殿正中,见关山月拍马冲入大殿,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长生关,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大汗,只是狼王军的主帅。
她和当年那位中了他们计的女将军很像,但又不像,察不温毫不怀疑如果当年在长生关的是关山月而不是从璧山,他和那位大安人的计谋就未必能得逞。
关山月很像关义天和从璧山,在战场谋略上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在别的方面,那两位死在狼王军手底下的将军,却远远没有她狠得下心,动得了手。
察不温看着关山月,突然大笑了起来,一口汉话十分流利:“今天是你们中原人冬至的日子吧,过了今天就是你们新的一年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狞笑着道:“离本王吃掉你弟弟,也有十年了!”
关山月身侧副将白闻道闻言,怒吼:“大胆夷贼,胡言乱语!”
自北夷知道定北军主将是当年关从二将的女儿时,每逢开战时不时就要说些类似的话来刺激关山月,以图看她失态自乱阵脚。
可关山月从未理会,只是在两军交战时,下手更为狠厉,每逢交战,定北军也一次比一次勇猛。
关山月抬眼,不语。眼含轻蔑,毫不掩饰,直直看向察不温,如同看着一具尸体。
这些北夷人,同样的一招用了三四年,是,她听了不可能心无波澜。
可,那又如何?
现在胜的人是她,所以察不温才会口不择言拿旧事刺激她。
每一次的言语利刃,在她耳边都会化作北夷的求饶声。
因为知道不论是不是正面相抗,自己都毫无胜算,所以才不得不寄希望于言语可以击倒她。
其实不过是苟延残喘的蝼蚁在偷生求饶。
她眼含轻蔑,如同在看偷食为生的虫鼠。察不温要提起旧事看她失态的样子,可这么多年了,他会不会如愿,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北夷人向来自诩勇士、猛虎,而她就要把他们贬到泥里。
这么多年来,关山月第一次回敬北夷,看着察不温色厉内荏的双眼,朱唇微掀:“是啊,离北夷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我爹娘从中原灰溜溜地赶回自己的狗窝,有十年了。”
察不温触及关山月的眼神,好似从灵魂深处被看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大喝道:“那是我北夷的勇士被你们汉人阴谋诡计骗出中原,你个黄口小儿懂什么!”
察不温阴鸷的双目微眯,又道:“对了,你们中原人最讲孝道,本王这里有十三年前你娘从璧山死的时候穿的的衣服,是本王亲手扒下来的,哈哈哈哈关山月你要不要?”
“本王记得从璧山战死的时候喊的还是关义天的名字,人刚死的时候尸体还热乎,本王先是把她赏给北夷的勇士享受,等她尸体僵了腿都合不拢的时候,本想把她扔给狼吃,巫医一看,说她肚子里有个八个多月的男童还活着。”
“不愧是关义天和从璧山的孩子,这样都没死,说不定生下来就是个战神,吃了一定大补,本王就一刀剖开她的肚子,把浑身是血的小东西取出来生吃了,你弟弟的味道是真不错啊。”
闻言关山月瞳孔微缩,这些话,她亦不是第一次听到,可每听一次,心中的恨意便滋生地更暗,狭长的眼尾勾起弧度,明明是笑,却让面前的察不温和身后的将士都肝胆生寒。
“哈,勇士——”关山月说着停顿了一下,从马上飞身而下直逼察不温。
“三年前,雁荆关、通幽关易主,你的三位叔父、一个儿子死在了我手里,虎王军五万人无一生还。”
“两年前,我只用了一万兵马,歼灭了三万多狼王军,你的弟弟和你最疼爱的两个儿子死在了我手里。”
“他们死的时候,无一瞑目;他们的头骨,至今供奉在我爹娘的牌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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