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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噙着一抹淡若清风的笑意,曲尽琅与其父有五分肖似,生出曲尽琅这般妖狐的老狐狸,又能简单到哪去。
直觉告诉关山月,曲文星今日前来,跟曲尽琅脱不了干系。
曲文星向安武帝行礼后,关山月向曲文星行了个后辈礼,论官品二人皆是一品,但论辈分资历自是曲文星更胜一筹。
关山月恭敬地开口道:“晚辈见过右丞相。”
曲文星和顺地道:“关将军不必多礼,今日臣所禀之事说来还和关将军有几分干系。”
安武帝带着一丝探寻的兴味道:“哦?不知是何事?”
曲文星恭顺地开口道:“今日摘星楼之事想来陛下已经知晓,臣想禀的是臣那犬子,游历江湖遭了贼人,所幸被路过的关将军救下,又得定北军护送方能平安归家,故而颇为仰慕关将军。”
“臣这个不肖子顽劣又被内子宠坏了,胆大包天尾随关将军,摘星楼一事犬子也在场,听得有人对关将军不敬,又听得关将军因此事入了宫,在家中非吵着闹着要臣进宫来帮关将军说说话,还要臣近水楼台请关将军过府一叙,说要好好酬谢。”
“陛下,您是知道的,臣不是这种因私误公的人。不过臣向来惧内,那个在江湖流连忘返的不肖子又是臣唯一的香火,现下又因救命之恩仰慕关将军得很。”
“夫人和幼子在家中扮双簧,臣现下实在是没了办法,这才直接斗胆到了御前来向陛下禀明。”
说着这般的话,面上却不显一丝窘迫,而是不疾不徐,不卑不亢,娓娓道来。
曲文星这番话不可不谓是高明至极,求情了又像没求,施压了又不像施压,总之不会叫安武帝有一丝被冒犯,又达到了一切他想表达的目的。
一番话听来还让关山月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救命之恩和仰慕,真是……荒唐,又实在是曲尽琅能编的出口的话。
安武帝也察觉到了,武将之首和文臣之首都看着他如何处理此事,这下想不决断也得有个决断了,还有曲尽琅和关山月,又是何时搭上的的关系,这是两个人的交情,还是定北军和曲家的交情。
安武帝心下已经有了些许忌惮,面上却不显,只是笑骂道:“好你个曲文星,特意进宫来一趟就是为了来跟朕抢人。”
说罢转头又笑着对关山月说:“今日曲爱卿在这也算是做个见证,免得山月要埋怨朕不秉公办事。”
“解家女行为如此不端,藐视皇威,造谣朝廷命官,侮辱大安将士,多罪并犯,朕就罚她个剃度出家,往承虔寺为大安将士抄写佛经、日夜祈福,每月抄写经书不得低于百卷,山月、曲爱卿意下如何?”
这个惩罚,说轻不轻,一个女子的一生都要在佛寺抄写经书,说重却也不重,毕竟也没明说能不能还俗。
关山月放下手中的茶盏,眉目间的嘲讽不见,换成了似是满意的笑,与曲文星一同颔首:“皇上英明。”
关山月唇边笑的弧度极大,像是满意极了安武帝的安排,又一本正经地道:“解家女此刻正在殿外,方才在大街上被末将略施惩戒吓晕了过去,看此刻天色尚早,不若末将现下派兵护送解家女直接去往承虔寺,既免了路上遭遇歹徒袭击,又能让解小姐为我大安将士多祈福一日,更显心诚。”
左右不过一个罚,早一些晚一些决定权也并非真的在安武帝手里,安武帝笑得意味深长地接道:“山月啊,你这急性子这么多年是一点也没变。”
出宫路上。
虽然此事不用曲文星,安武帝也必须罚解桃韵,不过曲文星的到来还是让结果更为顺利迅速了。关山月依礼对曲文星行了个抱拳礼道:“今日多谢曲相出手相助。”
曲文星抬眼和善地看着关山月,眼中残有一抹怀念之色,又有一抹仿佛在看……水灵灵的大白菜的眼光,并且还冒着想尽快拐回自家的念头。
关山月皱了皱眉,有些古怪。
曲相想必和她爹娘有些交情抑或是有些仰慕她爹娘,透过她来怀念并不奇怪,不过那个看大白菜的目光,曲尽琅是又乱说了什么。
曲文星开口道:“关将军不必多礼,今日之事是犬子闹腾着让我进宫,若要谢,倒不如尽早过府吃顿便饭全了犬子想感谢关将军救命之恩的念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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