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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霞满天,玉簪暗暗惜华年。
关山月只觉手上这一枝瑰艳的桃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一路沿着指尖攀岩而上,直到了心底,都残存着些许暖意。她把玩着这鸡血石桃枝簪,突然就轻声笑了出来。
那一抹笑意极是洒脱,清亮的笑容映得屋内仿佛都明晃了不少。
真是暴殄天物,又确实是那家伙能干出来的事,亏得他有那样的父母,不然还真是……
今日是她晚了一整年的及笄,是她在这世上踽踽独行的第十年,这一年的上巳节,乐安开了桃花。
关山月将那盛着绿玉翡翠簪的玉盒随意一拂,打开的盒子就从妆台滚落到了地上,里头的绿玉翡翠簪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落地瞬间就四分五裂。关山月又将鸡血石桃枝簪轻放进紫檀木盒,将木盒放在原本是绿玉翡翠簪的位置。
刚放下不久,君影就带着人轻叩屋门道:“主子,前头准备好了,庆元长公主有请。”
移步到家庙东房,隔着墙就听得家庙中络绎不绝的宾客交谈声,足可见今日盛况。激扬大气的丝竹声刚刚响起,袁公公高声报:“陛下到!”
家庙中众人纷纷跪拜行礼,一墙之隔的关山月随意地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一动不动,身后站着的君影等人亦是笔直站着。
在众人高呼万岁的声音中,关山月精准听到了东房内窗子传来叩响窗棂的声响,迟疑地看向窗子,让君影等人退下后,起身下榻轻轻回扣了窗棂一下。
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了木窗,露出后头惊为天人的一张颜色来,玉琢粉砌一样的昳丽,正是曲尽琅。
曲尽琅单手一撑,桃红的衣袍翻飞,轻松地就翻了进来。
关山月早已退回榻上靠着,一双凤眼直勾勾地看着曲尽琅,目光足可摄人心魂,毫不掩饰地问:“果然是你。曲纵,为何要送那支发簪?”
曲尽琅落地后就又轻摇起了折扇,闻言缓缓走向关山月,唇边绽开轻浅的笑意,将折扇轻轻抵在下巴上道:“这个嘛……想送就送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倒是卿卿,我看方才君影她们端进去给长公主过目的首饰里,有一个紫檀木盒与两边镶金嵌银的玉盒格格不入的。”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还用在及笄礼上?”
清泠的桃花目直视着关山月的眼睛,曲尽琅微微俯身停在了关山月上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距离,让二人周围的气氛仿佛都暧昧了不少。
欠他一个小字,他倒是自顾自叫上卿卿了。
关山月对曲尽琅的目光不闪不避,唇边勾开令人心神荡漾的一抹笑,用曲尽琅自己说的话还给了他:“这个嘛……想用就用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不过……曲纵,作为现在该在关府家庙参拜天颜行跪拜大礼的人,此刻却跑到东房来翻窗,这难道也是想翻就翻了?”
关山月以为曲尽琅还会顾左右而言他,随便油嘴滑舌些什么搪塞她的问题,却没想到曲尽琅唇边笑意不减,但是与她对视的双眼目光变得认真,声音清越:“我总觉得,我应该在及笄礼开始前,见你一面,于是我就来了。”
这个想法是在到了关府之后突然冒出来的,初在他脑海映现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大胆又不符合规矩极了,可是他的身体头一回还不等脑子下令,就已经在东房窗前叩窗了。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叩窗了,关山月就回了,于是就这么让他打开了这扇窗子。
听了他的话,关山月移开了目光,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倒是恣意随心。”
“今日安武帝会以主人的身份参与我的笄礼,到了聆训时想必就会宣布延迟了多日的封赏,安武帝藏了这么久的封赏,到一举颁布时,我会成为整个京城众矢之的。”
“曲纵,你可想好了。今日之前,你我都尚有旁的路,今日之后,所有路里胆子最大最疯的这条路,我们可就没有回头箭了。”
关山月再度看向曲尽琅的目光里充满了危险与寒芒,曲尽琅在她面前向来温和轻佻的眸中,此刻回以坚定与肆意,唇边的笑意仍然不减还愈发浓烈。
“‘我们’,我喜欢这个词。想走寻常路的人不会自小入了江湖、赴了沙场,从幼时离开乐安的那一刻起,我以为我们就已经没有回头箭了。”
曲尽琅说的话没错,年少时离开京都的那刻起,他们就注定没有回头箭了。既然决定了一起走这条路,那么就得演好接下来的每一场戏。
“你说得对。那么,收了你的发簪,我理应回你一份礼。”
关山月自袖中拿出同样是紫檀木制成的盒子递给曲尽琅,曲尽琅接过后毫不避讳地当着关山月的面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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