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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死丫头,居然还敢装晕,今天不把铺子的房契地契交出来,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暴怒的声音传来,薛瑾若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正对上一张油腻的脸,他粗糙的手死死掐着她的衣领。
见薛瑾若睁眼,他面上更加鄙夷,不耐地开口:
“这都是我们老薛家的东西,你一个赔钱货还想霸占着不放,你要是愿意自己交出来,我就看在你爹的份上给你一口饭吃。”
薛瑾若一脸茫然,奋力挣脱他拽着衣领的手,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入目皆是古朴的木制家具,怎么看怎么奇怪。
后脑勺处也隐隐作痛,薛瑾若伸手在脑后的发间摸索,摸到了一个肿起来的大包,轻轻按了一下。
“嘶,好痛!”薛瑾若直接痛呼出声。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她不是出了车祸吗,醒来居然不是在医院。这是给人带到哪儿来了,这还是华国嘛。
而且面前这个穿的像拍戏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对自已?
薛瑾若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当即就骂了回去。
“大叔,你谁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赔钱货这种话,是不是出生的时候把自己的脑子赔出去了。”
男人脸色阴沉,气的嘴唇发抖,“好你个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叔父,你居然忤逆长辈,我今天就要替你爹教训你。”
说罢,男人扬起手臂,巴掌如风,往薛瑾若脸上扇去!
薛瑾若忙往一边躲去,趁其不备,抬脚踹向他双腿之间的位置。
男人一时有些站不稳,捂住裆部连连后退,开始痛苦的呻吟,额间冒出一层冷汗。
“你……你……竟敢……伤人”
“我……我怎么了,打的就是你。”
薛瑾若捞起手边的椅子掂了掂重量,重重地往地上磕了一下,抬头目光幽然的盯着他。
男人被盯得脊骨一凉,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一时不敢有其他动作,心中暗想着:死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硬气了。之前不是任人磨搓,也不反抗的吗?
嘴上依旧是不饶人:“死丫头,你就不怕我去官府衙门告你殴打长辈忤逆不孝?”
薛瑾若不理他的话,正准备找个绳子捆住他,细细问问情况。
此时一阵剧痛袭来,脑海中突然涌出无数细碎的记忆片段,与本身的记忆交织融合,短短一瞬,她却仿佛经历了别人漫长的十七年。
薛瑾若扶住额头,开始细细地梳理记忆。
她本是一名中草药茶饮师,在去参加中式茶饮比赛的路上出了车祸,不知什么缘故穿越到了这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身上。
原主家里经营着一间香饮子铺,日子不说有多富裕,起码吃穿不愁。
这所谓香饮子就是用花、果汁和药材等调制而成的汤水,因其闻之香气宜人,饮之甜润清新,得了个雅名叫做香饮子。
然而半月前,原主的父母在采购的路上遇到了山匪,双双身亡了。只剩下原主一个无依无靠的十七岁孤女苦苦支撑着这个铺子,她年纪轻脸皮薄不善于经营,导致生意一落千丈。
原主的叔父薛济,也就是眼前的男人,眼馋这间地段好的铺子,想侵吞她父母的遗产,时不时上门闹事强要,让本就惨淡的生意雪上加霜。
刚才在争执中,原主被推倒,后脑勺直接磕到地上。
得知了事情原委,薛瑾若心中有了计较。
“我正好也想问问叔父,欺辱孤女,侵吞财产是个什么罪名,你敢同我上官府衙门告上一告吗?
更何况我本无意伤人,是叔父先动的手,我不过自保罢了,叔父若是不甘心,咱让街坊领居评评理。”
薛济一阵心虚,不敢再提告官的事,又怕这死丫头真给街坊领居那边乱说一通,败坏他的名声,只得暂时放弃索要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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