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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过七八岁,满脸泪痕,躲在母亲的怀里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父亲。
“你也是个贱人,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老子娶你有个屁用,就生了个没带把的丫头片子,害得老子绝后。”
他粗暴扯住女人的领口,女人一阵头晕眼花,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
女孩因他的动作被带倒,脸直接磕在地上,鼻血喷涌而出,她忍痛往前爬,一把抱住男人的腿。小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手臂却死死环住他的腿,“爹爹,求你不要打娘亲了。”
“赔钱货,反了你了。”
薛济毫不留情一踹,女孩摔在地上,血和泪混在一起,湿润了地面。
他拽住女人的头发猛地摇晃,逼问:“家里的银子你藏哪儿了?”
这女人竟敢偷偷藏钱,还拿去给这赔钱货治病,那可是他把头拴在裤腰带上挣得银子。
“那薛济是如何发家的?”
萧亭献用白布蒙住双眼,为眼前的姑娘上药油,他听见薛瑾若隐忍的闷哼声,试图用问题让她暂时忘记疼痛。
“他之前不学无术,是长岭县出了名的浪荡子,一直靠我父亲的接济过活。可是大约九年前,他出了趟远门,回来后就发了一笔大财,还娶了妻子,也就是我叔母。之后基本上每年出趟远门,赚的银钱能够他挥霍整整一年,年末时把银子挥霍完了,就会上门问我父亲索要,不给就阻拦铺子的生意。”
“嘶——”
“抱歉,薛姑娘,我下手有些重。”
“没事。”
薛瑾若手肘的伤处相当邪门,用另一只手上药使不上力,她只能求助萧亭公子。
这位翩翩君子谨守男女大防,给手肘上个药还要蒙眼睛。
蒙住眼睛怎么能看见伤处?
没想到他虽然蒙着眼睛,下手却极其准确,按得伤处极痛,痛过之后是难以忍受的烫和痒——药油在发挥作用了。
萧亭献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满了药油,掌下的皮肤细嫩不堪,他甚至不敢过于用力,害怕伤到那截手臂,收着力道将那块淤青揉开。
短短一盏茶时间,他额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药上好了。”
萧亭献极快地收回手,声音有些嘶哑。
薛瑾若见他额间有汗,以为是太热了,拿过一旁的帕子,伸手为他递过去。
“萧公子很热么?”
萧亭献退后一步,将帕子接过,随意擦拭了两下就攥在手心里。
“是有些热,在下先回房了。”
他有些狼狈地走出房间,卸下蒙眼的白布,眉眼处被勒出浅浅的红色,汗珠挂在睫毛上,湿漉漉的,有种别样的破碎感。
薛瑾若将挽上去的衣袖放下来,白皙的手臂被布料包裹住,心中泛起疑惑:萧公子今日真奇怪。
萧亭献冷静下来后,摸出了胸口的玉佩,拿在手中摩挲着。
玉佩只有巴掌大小,通体温润,正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翅膀大张,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玉佩中飞出来,背面则刻了一个‘暇’字。
母后死之前,将这枚玉佩留给了他,也将控鹤卫的掌控权给了他。
控鹤卫乃他父皇生前秘密组建的一支暗卫,意在掌控朝中大臣的动向。而这枚玉佩就是控鹤卫的令牌,见令牌如见先皇本人。
他父皇死后,控鹤卫却一直存在,他们隐匿在民间和朝堂之上,秘密布下一张暗网。
萧亭献借控鹤卫查到长陵县是贩卖私盐的中心位置,不知有多少盐引通过长陵县流出,变成银子进了官员的口袋,江南地区官员大多借此收受贿赂贪墨国帑。
这薛济的钱财来得着实可疑,若是他没有猜错,这钱财定与贩卖私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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