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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光堪堪亮。
薛瑾若如往常般在后厨制饮子,阿嫄则拿着扫帚打扫厅堂。
一阵脚步声传来,林大娘大步跨进铺门直奔后厨,拉着薛瑾若的胳膊,和她小声咬耳朵。
“小瑾,昨夜如何啊?”
“什么……什么如何?”
薛瑾若满头问号,一时没反应过来林大娘话中的深意。
林大娘挑了挑眉,脸上浮现揶揄之色,“就是那事啊。对了,我昨夜塞给你的小册子你看了没?我知道小年轻脸皮薄,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林婶。”
!!!
昨夜她翻了一眼那所谓的小册子,整个就是小|黄|书,画的都是不能言说的东西,给她一个母胎单身带来极大的震撼。
到底是谁说古代人这方面封建的。
她这才反应过来林大娘的话。脸倏地通红,内心挣扎两下,声音低不可闻,“看了……就还好,还好。”
林大娘仍旧热情,“新婚燕尔的男子,横冲直撞的也没个约束,要是不舒服,你得跟他好好说,免得伤了自己。”
薛瑾若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她也知道林婶是好心,不好寒了人心,只得硬着头皮回话。
“林婶,我知道的。”
好不容易送走林大娘,薛瑾若只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
虽说在现代,她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看过不少小说,其中难免有这方面的描述。
但是林婶的话题太过极限,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接话。
阿嫄去后厨打扫,见薛瑾若脸颊绯红,好奇问道:“薛姐姐,你脸怎么红了?”
她并不知道林大娘说了什么。
薛瑾若不想荼毒少女,伸手抚上有些滚烫的脸颊,摇摇头,“无事,只是有些热罢了。”
说完低头看了眼锅里的情况,拍了拍阿嫄的肩,转移话题。
“今日的饮子马上就准备好,阿嫄,你去挂上营业的牌子,可以开门了。”
“好。”
厅堂里很快坐满了人,薛瑾若和阿嫄都忙的脚不沾地。
忽地耳边响起人声:“三碗紫苏饮子。”
薛瑾若抬眼望去,只见眼前三人戴着斗笠,黑纱遮面看不清他们的脸,站位呈现三角形,为首的正站在她面前同她说话。
若是有习武之人在此处,便会看出这三人的蹊跷之处。他们脚步轻缓落地无声,指腹带有厚茧,是常年习武的高手。
“客官坐下稍候,马上就好。”
薛瑾若并不是习武之人,没有察觉到蹊跷,只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三人来头不小。
哪有人大白天打扮的这么……鬼鬼祟祟。
为首之人正是剑书,他们三人一路从金陵来到长陵县,如今到此处已经三日,一直暗中调查殿下的行踪。直到昨晚夜探知县的住处,意外听到了汝窑瓷瓶的事。
汝窑瓷瓶如今乃是皇室御用,民间如今流传的只能是十几年前的瓷器了。
他待那知县熟睡后,进屋细细探查,发现这瓷器上的釉乃是近几年的新样式,且瓶口用的是玉塞,玉塞背面有一个交叉的标志。
是殿下的物件!
那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标志,代表着他的平安。
将那瓷瓶放在鼻尖轻嗅,还带有一股若隐若无的花香。
于是今日他们一直探查可能沾染花香的地方,沿着街市查到了这间香饮子铺。
听说这位掌柜的昨日刚刚成亲,且夫婿是外地人,刚来长陵不久。
那人会是殿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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