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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个女人,还在自己面前跪下,薛瑾若第一反应是赶紧扶她起来。
透过蓬乱的发丝,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是那位记忆中可怜的叔母。
那张脸上叠着深深浅浅的青紫,嘴角红肿,薛瑾若心中一叹,又是被薛济打的,那个畜生真是作孽。
“你别这样,快起来吧,别跪了。”
薛瑾若伸手欲将她扶起,却没有扶动,她固执地跪在地上。
“小瑾,薛济他对不起你们一家,这么多年像个吸血鬼一样一直吸着你们的血。可你知道我的处境,在他面前根本说不上话,无力阻止这些事。
不求你原谅我,只是求你……看在珠儿年纪还小,也曾叫过你姐姐的份上,求你救救她。
她如今高烧不退,薛济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去赌了,根本凑不出钱来为她买药,我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
曾经两家尚未决裂的时候,母亲可怜叔母的处境,会偷偷保护她,给她送伤药。薛济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会安生些日子,不会再无缘无故打她。
薛瑾若记得珠儿,小姑娘生的雨雪可爱,三四岁时最喜欢粘着她,声音甜甜地叫她姐姐,跟在她身后到处跑。只是后来两家关系恶化,珠儿知道自己父亲的恶行,就没再找过她了。
来到这世道女人难当,她们骨子里都被灌输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根本无力也无法反抗。
没有丈夫的允许,她们不能出门,无法赚钱,被打了也无法报官。一旦被休弃,所有的罪责都会被推到女子身上,遭受村里其他人的侮辱和轻视,这种暴力足以摧毁她们脆弱的生命。
薛济的罪孽,属实怪不到这两个苦命人身上。
薛瑾若叹了口气,强硬地拉着手臂将面前的女人拽起。
“叔母先起来吧,以前的事……罢了,不提了。我们先去看看珠儿吧。”
进了医馆,看着床上瘦弱的孩子,薛瑾若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她掏出荷包里的碎银子,“拿这些银子,给珠儿抓些药吧。”
“谢谢小瑾,你……你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眼见面前的女人摇摇晃晃着又要给她跪下,她伸手制止了女人的动作。
“人命关天的事,就不言谢了。”
安顿好两人,薛瑾若带着阿嫄离开了医馆。
女人瘫坐在地上望着她们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张大夫过来将她扶起,转身拿了一个药瓶,递给她,“擦擦你的伤吧,刚刚那姑娘已经付过钱了。”
她握紧了手中的药瓶,心头涌上一股暖流,突然觉得身上的伤口没有那么疼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地上,目光也由麻木变得清醒。
或许自己可以拼尽全力再搏一搏,为珠儿,也为自己,搏得一个出路。
走出医馆,阿嫄好奇问道:“薛姐姐,刚刚那女人是谁啊?她怎得浑身都是伤。”
“她是我的叔母。”
……
给阿嫄解释完,她忿忿不平,“那男人真不是个东西。”,说完又叹了口气,“你叔母真可怜……”
薛瑾若想起那张青紫肿胀的面容,心头也升起同情,“是啊,可怜……”
眼前的街巷越来越熟悉,不多时,就快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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