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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阶夜色凉如水,打更巡夜人在街道边游走,知了声一停,又燥又闷的风滚动着,柳树叶片动了一下。
倏地,几声春雷响起,一阵瓢泼大雨倾斜而过。鼓楼鼓声传来,五更天一过,街道都苏醒过来。
喧闹声一片,城门大开。
秦斯礼三更时就到了城门,等到五更城门开了才回秦府。这一趟出行,他随着阿拉伯商人送了一批货去波斯,路途艰辛,前后四五个月后才从波斯回来。
一到凉州,秦斯礼便轻松些许,靠在软垫上缓缓打了一个哈欠。马车一停,秦斯礼刚冒出个头来,一阵冷风吹过,他打了个喷嚏,无奈地揉了揉鼻子。
院内仆人见状,先是嘱咐身边的人进去通报,而后转身快步跑到秦斯礼身侧,弓着腰带着笑,“郎君,您可回来了,老太太这些日子可没少念叨您呢……”
秦斯礼太疲乏了,动了动眼皮,也没瞧身侧人一眼。
府门口立着两尊大石狮子,十多个衣冠华丽的人在大门口立着,秦斯礼走上台阶,人从两边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秦斯礼没急着回房休息,径直去了外书房。
“郎君,花园已修缮好,您走之前嘱咐的那些花花草草也都种了下去。”秦府管家秦百顺将账簿放到秦斯礼面前,后退一步和秦斯礼的贴身小厮宝盖并排站着,毕恭毕敬继续汇报。
丫鬟端上来一杯枫露茶,茶香四溢。
秦斯礼垂眸瞥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茶,一手搭在桌子边,另一只手随意翻了翻账簿,“能按时开园?”
“是。”
秦斯礼翻页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他眯着眼看了半天,在几笔账目上停顿片刻。秦斯礼两年前买了好大一块地,后修缮成了花园,他打算把那些从西域带回来的珍奇宝贝和稀有草药都放进去。
秦府除了他,也没有个能管事的人,跟商队的事更要紧,遂在花园完工前几个月将此事全权委托给了秦百顺,他也留了话,回来要看到修好的花园。
现如今看来,一切顺利。
秦斯礼前后翻看了好一阵子,秦百顺不自然地看了几眼秦斯礼,后背一紧。
“……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发请帖吧,顺带手把我从西域带回来的那些新鲜玩意儿也送他们一份,老规矩。”
说着,秦斯礼合上了账簿。
秦百顺松了一口气,挺直了背。
“老夫人那边如何?”秦斯礼端起茶。
秦百顺支支吾吾地说:“还没问。”
秦斯礼点点头倒也不在意,没再仔细问此事,话锋一转,“我走这几月,城里有何事发生?”
秦百顺还未开口,贴身小厮宝盖抢先说:“上个月刘县令告病……各种缘由小的也没打听出来,风言风语没一阵子便起来了,说什么刘县令犯了错被秘密关押,前几日告示贴出来……今日新太爷上任。”
凉州城换了县令?
秦斯礼心中一惊,面上毫无波澜,他琢磨了一下,细问道:“刘县令称病前有换县令的传闻吗?”
“并无任何消息。”
秦百顺在一旁白了一眼宝盖,也迈了一步出来,“郎君,这位新来的县令是从皇城长安来的,听人说,先前在户部担任校书郎,而后被钦点到此处,来头很大。”
来头很大?
秦斯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了几句,只不过什么都问不出来了,这位新太爷着实神秘。
“那……郎君,百花宴还请刘县令吗?”秦百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秦斯礼正喝着茶,听到他这话,动作一顿,垂下眸去,让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沉默许久后才说:“此事先放一放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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