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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萱听了两节课,心想:这不也和国子监述课没什么区别?都是逐言讲句,咬文嚼字。
中间下课的时候,崔羽书转过头来问她:“上这节课觉得怎么样?”
庭萱不以为然,“同国子监上课也没什么区别啊。”
“下一节是辩论,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崔羽书非要卖这个关子,庭萱也没办法。
只在心里好奇:辩论?那能有什么意思?
等到上课她就知道有什么意思了,她们今天辩“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
这是一定会辩地吵起来的,不一定能辩出个什么道理,但一定有乐子瞧。
比如现在,崔羽筝就与崔雨璇吵起来了,崔羽筝执否,崔雨璇执是,两人一言接一语,根本没给别人半句机会。
只偶尔这两人说累了,才会有两边的其他人接上,在这里言行即使不遵女训、强势夺言也无人在意,不需要在乎什么世家女子的贤良淑顺,甚至到最后双方言辞愈发尖锐刺人,夫子也未出言阻止。
庭萱看着还挺有意思的,但她不想参与这场辩驳。顶多在夫子看到她时笑笑。
等到这节课下时,那夫子说了这节课的第二句话,“好了,双方已经辩完了,大家总结一下写篇结语。”
说起来也是尴尬,那夫子见她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又是今日刚来的,不得不叫去关心一下。
“今日上课你都没说一句话,可是不解?”
“没有。”
“那你对这辩论是何想法?”
“没有想法。”
“你觉得哪一边对,没有想法吗?”
“哪一边都不对,哪一边又都是对的。”
夫子蓝色这小姑娘有些恍然,“以前也有一个孩子跟我说过这话。”
庭萱不接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好写作业,你姑母说了,你还在这上五天学呢。”
庭萱根本不知道这事,瞬间睁大了眼睛看着夫子,“为什么?”
夫子想笑,但忍住了,“不知道,不是你说的你想上学?”
庭萱想瞪眼,但眼睛睁到最大了,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么温柔的老师嘴里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但庭萱也确实觉得这学上得挺开心的,特别是当她发现崔家的女子学堂不教女戒女训的时候。
“所以你们不会因为背不出头疼的《女书》被罚?”她可是因为这个被罚抄了好多遍,连褚曜都帮她抄过不少。
崔羽筝回忆了一下,“在先前那个夫子教的时候还是会学的。”
崔羽书也点头,“嗯,现在换了这个夫子她就不教这些东西了。”
“那她是怎么说服你家大人的?”
“不知道诶。”
边聊庭萱心里边想:不是来玩的吗?怎么又来上学了?
但不管怎么说,庭萱既然来了,即便只有五天,她也会做好一个学生该做的。
于是第二天跟着崔羽筝她们,庭萱也交上去了一篇结辩。
“弟子辩是也。今临高观脚下山河,自以为得见天下。但此山之高可比天?此河之长能比地?不过见此间之一隅,望以知其天地样貌。但其见为何,缘你也?非也,缘天地也。飘零一叶蜉蝣天,以其身自背其行?恐为泥沙由水卷。顺流行至万里外,逆流半月也向前。若忘其身尚可,但记前事今身,遂心向此外身随流,难也,难也。”
夫子看了之后又将她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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