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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生着一株海棠,宽大的树冠一直伸向河里,要仰起脸才能看到茂密的枝叶。
粉红色的花朵堆满了枝头,发着细碎的光亮。风一吹便有花瓣簌簌落下来,洒满整个天空,晃晃悠悠落到茅草屋上、落到水面上、落到坐在河边的小姑娘身上。
她俏皮地用脚拨着水面,又仿佛没有沾到水,只随心晃着脚丫。
坐了一会,她又伸出白皙的手划了划水面。
水里好像散落着许多东西,被她的手一划便朝她飘过来了。
她随手捞起一团光亮,拿在手里随意揉捏,有个无奈的声音叹道:“姑奶奶,你可莫动旁人的记忆了,把魂魄打散了我又要花一番力气从记忆中挑出来!”
她抬起头,看到从雾气里徐徐划出一苇轻舟,船头站着位素衣少年,手中拿着根长长的棍子探进水里。
离得太远了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着语气就知道他很是无奈。
“阿灵,”她脑袋一歪,清澈的大眼睛疑惑地眨了眨,手里还在揉搓着那一团光亮,“我记得以前能从这些亮亮的东西里找到很多故事的,可我忘记怎么做了。”
她生得可爱,一颦一笑俏皮又单纯,可阿灵瞧着只觉头疼得紧:“你再揉这魂魄可真真要散了!”
她记不得魂魄是什么了,也不清楚打散了有什么后果。但阿灵既然说了,她听便是,阿灵是她唯一的朋友。
她用力将已经揉得不成样子的团子扔进河里,阿灵惊叫了声,赶忙架着轻舟追过去。
她在岸边看得有趣,盘腿坐起来,没来由问了句:“多久了?”
阿灵愣了下,默默从河里捞出一团褶皱的光亮,又不忍她等得太久,便闷声道:“我瞧那树干上画了七道杠了。”
“七千年了啊……”她的声音里忽地多了些与容貌不符的沧桑,复又变成了风铃般的笑声,“我就知道是你擦了痕迹,痕迹没了我怎记得住时间嘛!”
“记得?你还要记得?你莫不是要永远待在这里?”阿灵低头絮絮念叨着,声音极小。
他的话落下,便只余船桨搅动河水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搅在人心上。
许久,又响起她软糯可爱的声音:
“阿灵,我又看到那个人了,我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阿灵,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心里好像有什么要冲出来……”
阿灵没说话,他知道那个世人又来了,那个六界中为数不多能看得见这条河的世人。每每那个人来,这平静的水面总掀起巨涛,唯有小姑娘能平息。
她仰起头,海棠花瓣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阿灵,我该走了,虽然我有点怕水。”
阿灵心中一颤,叹了口气:“你可走了许多回了,每回都遍体鳞伤地回来。”
她歪着头看向远处,睫毛上的花瓣掉了下来,可她还是看不清那岸边站着的人,只是模糊有个影子。
曾经她努力了很多次想看清那个人,想试着靠近那个人,可终归是没用的,她和他之间隔得好远好远,远得不管她怎么走都走不到他身边,她的挣扎只有不知名的眼泪无声流满全脸。
“我走了,你可照顾好我的海棠树。”
阿灵划着小船靠岸,挡住了她的视线,微微笑了笑:“你走了,我可真就成一个人了。”
她歪着头想了想,笑道:“不会的,千年快到了,马上就有人来换你了。”
阿灵没接话,低头整理船具,突然心中一动,匆匆抬头只看到女孩窜进水中荡开一圈涟漪,空气中回荡着她甜甜的笑声:“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的,但我不记得了,等我想起了再回来告诉你!”
阿灵一笑,摇了摇头:“过了这河,你就什么都忘记了。”
“不会的,我将记忆封存了哦,若我能以世人之身回到这里,我都会想起来的。”
空灵的声音徐徐消散,粉红色的海棠花落在了她坐过的地方。
阿灵抬起手盛住一朵花,茫然地抬起头。岸边的生人已消失了,也或许是有小女孩在他才能看到那个人。
空荡荡的河水寂静无波,可他似乎听到遥远的河水深处传来肆意张扬的笑声:“本尊再归时,你们道貌岸然要护的这世间必将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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