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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台的人,萧瑾华一怔,身子往前坐直了几分,秀眉微蹙,转过头与慕朔对视了一眼。
慕朔眸光深邃,转过头看向台上,低声道:“朕也没想到他会现身。”
慕玖辞察觉父皇母后的脸色变化,清眸微眨:“江流卿……”
“流觞楼楼主!”慕九衍挑眉,解释道,“天下顶尖门派多为传承,是一代又一代的积累。但流觞楼不同,初起只是一座酒楼,短短十数年时间已遍布天下。在流觞楼闹事者无一善终,后来一个不小的门派子弟在流觞楼撒野,落了个满门皆灭的下场,江湖才惊觉流觞楼并非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慕玖辞望着擂台上的人,一袭青衫干净素雅,薄唇习惯了挂着笑,温润如玉,叫人看着温暖舒服。他手握一把折扇,悠然闲适,比之柳江年更要自然淡泊些,仿若乡下垂钓的老者,不疾不徐朴实无华。
“他手中的折扇名唤九坤,”慕九衍的目光也落在扇子上,“扇隐九天逆乾坤!”
似乎察觉了他们的视线,江流卿转过头,目光落在皇台,唇角笑意更浓了些,折扇停在胸前颔首略作行礼。
慕玖辞心尖一跳,睁大了眼睛:“你刚才说什么?流觞楼花了十数年站在了江湖顶端?江流卿有二十岁吗?”
台上站的人明明是位少年!
慕九衍转头瞥了眼慕玖辞要流口水的模样,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把她眼睛赌上:“别看表面,他可以做你父辈了!”
“不错,”华后出声,几人的目光聚了过来,“他是我们一辈的人,不过那时他还没有这般声势。”
她扫了一眼面前几人,视线落在了雨清晚身上:“我记得他与雨家有些渊源。”
雨清晚迎上华后的目光,轻轻点头:“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姑姑生前心系一人,至死不出庭院。”
“十八年前江流卿消失,几年之后流觞楼崛起,鲜有人知神秘地流觞楼主便是当年不被雨家接纳的准婿。”慕朔眸中神色不明,脸上却挂着笑,慨然叹道,“许多年未曾见过了,没想到我们都老了,他的容貌却留在了当时。”
华后一笑:“十多年便成就如此声势,不容小觑。雨家当年待他苛刻,若以后有交集,需当心些。”
雨清晚明白此话是嘱咐她的,莞尔谢道:“多谢娘娘提醒,雨家已经消失了,消不了的恩怨,清晚一人应下便是。”
华后笑容柔和,神色间透着赞赏,笑道:“若有什么难题,尽管提便是。”
雨清晚与华后聊得投机,慕玖辞的思绪依旧在七曜台上,望着江流卿那张漂亮的脸蛋琢磨:“有什么办法能让容貌始终留在当初呢?”
夜寒箫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慕玖辞没注意到夜寒箫的眼神,自顾自喃喃道:“缚韶华……”
“不可能,”慕九衍立刻接道,斩钉截铁,“以缚韶华的药力,正常人几个时辰便死了,这世上从来没有人能扛住缚韶华两个月以上的,江流卿这都十多年了。”
慕玖辞没接话,摸着下巴思考各种药物相配的可能性。
不过很快几人便不再开口,专心盯着台上,慕玖辞紧紧攥着夜寒箫的袖子,比自己上去比试还紧张。
夜寒箫垂眸看了眼自己被攥得满是褶子的衣袖,默默往上拉了拉,嘴角勾起抹笑意。
“浮霖真是出息了,悄咪咪干这种危险的事儿都不告诉我!”又是一击擦着浮霖衣角而过,慕玖辞忍不住咬牙骂道。
华后不再和雨清晚闲谈,回头看向慕玖辞,笑道:“你又不将她当作丫鬟来养,那便放她出去闯一闯,浮霖被你保护得太纯净了!”
“我又没有养孩子的经验,还不是跟父皇母后学的!”慕玖辞随口答着,“母后和父皇不就将我养的可单纯嘛!”
台上浮霖退到边缘,周身内力萦绕,摄魂铃清悦勾人。她前方苏闲逸长剑挥舞,衣袂翻飞间英气夺目。
浮霖望着眼前的少年,心跳得极快,怦怦撞着胸膛,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喜悦。这是她第一次登上这样的台子,第一次与人并肩而战,第一次有人跟她说想带着她闯一闯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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