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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海寺门口有两棵高大的银杏树,每年秋天第一场打着旋儿的大风吹过以后,银杏叶便会转为金黄,从寺门顶上高高垂下,密密麻麻的叶子铺天盖地,闪着耀眼的光,当为城中一景。
即便此刻才三月末,树上也有青涩的叶片绽出,带着清新的生命力。
在古树中,它们非常年轻,但在海泽,它们是寺庙百年岁月的陪伴者。
陈丽华很喜欢这两棵树。在城市生活大半辈子,她还是不习惯嘈杂的车流、林立的广告牌、忙碌的红绿灯……总让她有一种不属于这里、所拥有的终将消失的感觉。
或许镇海寺真有海神庇佑,连带着门口的树,入眼即让人心生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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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年轻人聊了一路,想要拿到项链的念头彻底打消了。他是唐青山的孙子,冲这个她也开不了口。
唐家现任掌门人唐首义和妻子正在门口,一见到两人,便上来相迎。老爷子的离世算是喜丧,家属们脸上并没有刻意带着悲伤。
“陈姨,您来了,好久不见。”唐首义跟陈丽华打招呼,又看了小唐一眼。
“又溜到哪去了?赶紧进去,马上开始了。”
“哦,二叔。”他邀请陈丽华:“陈奶奶,我带您进去啊。”
正要进寺,树下的接待处传来一阵喧闹。
“我也是来参加葬礼的,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一个身材壮硕的小伙子冲着知客叫。他穿着不合季节的轻薄道袍,半长的头发在脑后随意扎了个髻,脚穿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布鞋破着洞,提着一个巨大的麻袋,一身的风尘仆仆。
今日唐家办事,寺庙早早通知上午不对外开放了。知客生怕他的大嗓门惊扰了宾客:“这是家族内部仪式,不接待外人。”他指着签到台上的名册,示意来人并不在邀请之内。
小伙子瞟了眼台面,憋了一下,又说:“那我来挂个单!你总不能拦我吧!”
“你一个道士,跑到海神庙来挂什么单!”
“众生无边誓愿度,道佛神仙不分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见外。”
知客见他油盐不进,打算叫保安来把他带走。
那人更加着急:“我师父让我来送故友的,你赶紧让我进去,莫错过了时候。”
门口好几个来吊唁的客人都驻足看热闹了,唐首义不得不管了,他走上前:“请问,你师父是哪位?”
“岭南至真观马鹿子马道人。”他见唐首义年长,拱手做了个揖礼,“师父年前算到小友唐青山将逝,他年老力衰,山高路长,不便相送,就让我来了。”
年前就算到人要死了?满口无言乱语!唐首义见他带着南方口音说着不顺嘴的话,估计是把马鹿子的原话背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马鹿子是谁,但也暂时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拒绝。
“远来是客,小道长请。”他做了个手势,示意知客跟在小道士身边盯着,回身迎着陈丽华众人,进入了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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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唐青山的身份地位比起来,这场告别式着实有些简陋。
在场的三十多位亲友宾客中,确实有不解的,但是冲着镇海寺闭门做法会的场面,也挑不出什么理来。
众人上香行礼。有过交情的,台前驻足追思片刻;更多的人,纯属慕名而来凑场合。
作为唐青山指定送灵的长孙,小唐在冗长仪式上,端着灵牌听着安排叩首致谢。此刻他深刻理解了爷爷生前一切从简的交代,这真是一场无趣的葬礼。
礼毕后,本次告别式才进入正题。各人开始寒暄社交,与唐家人套交情。
陈丽华此行心意已到,不打算跟人打交道,她走到了院内。院中的镇寺神兽石像威严,这些年被人盘得光滑圆润,已经好几个地方包浆。她仔细一看,神态动作居然和小唐的吊坠一模一样,小朋友把狻猊当做了狮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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