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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月站在梨花树下,再次睁开眼时,双瞳赤红。
此时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棵干枯残败、没有生机的风干老树。离地三尺的枝桠上,坐着一个浑身脏污的女人,垂着两只土布鞋,顶着满头血的脑袋看向她。
聂明月沉声道:“你未作恶之前,我可以不追究。”
女人仿佛听不懂她的话,张大嘴却无声,依旧直愣愣看她。
聂明月一把抓住女人的脚,把她硬生生拽了下来。女人依然张着嘴,急得手舞足蹈。
聂明月见她似口中有物,伸手捏住她下巴,直接向她嘴里掏去,触到咽底,摸到一干燥硬物,她不假思索地掏了出来。
女人终于能出声了,她“哇”一声哭了起来,声音越哭越大,哭到双眼流出了血泪,似要把被堵在肚子里的陈年老话全部哭出来。
聂明月听得头疼,抽空看向手中物,是一只三十多厘米长的硬壳虫,头藏在壳内不敢出来。
她顾不上研究,把虫子往包里一塞,继续盘问。
“人在哪里?”她掐住女人的脖子,稍稍施力威胁。
哪知女人根本不理会她,张开双手胡乱挥舞,哭闹不停。聂明月实在是被她哭烦了,扯住她的衣角撕下一片,揉成团又塞住了她的嘴。
哭声戛然而止,她方察觉到身后有异,直接回手向后方抓去,愣住了——那是一个细软的、冰凉的、带着肉感的胳膊。
被她抓住的,是个两三岁大的孩子,尽管她的额头巨瘤般高高隆起,把她的五官挤压得扭曲变形,但精心梳理过的两根短毛辫,依然能分辨出她是个小女孩。
女孩还不会说话,伸手指向聂明月身后的梨树根部,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聂明月才发现,枯树下半截及根部已经腐烂到土里,那里有一个半高的深洞,里面倚坐着一人,脖子上挂着一台相机,垂着头一动不动,正是赶趟哥。
聂明月怕他已经遇害了,疾步上前将他拖出洞坑,转头那一大一小已经没了踪影。
她无暇顾及,伸手探向赶趟哥的鼻下,还有气,还活着!她松了一口气,轻轻将他顺势放平在地。
她将眼中赤色褪去,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气极:那个失踪了一夜的网红,正躺在一树如雪的梨花下睡得香甜,一缕暖风拂来,花瓣片片飘落,鼾声阵阵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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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你等等我啊。”赶趟哥提着包边追边喊,似曾相识的画面再次上演。
聂明月快步走在下山的公路间,完全不想理会此人。
赶趟哥是被聂明月拍醒的,他睁眼时吓了一跳,被聂明月追问,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连忙解释:“我想多拍点画面——万一等到女鬼了呢……”
谁知道等了一会儿他就觉得累了,靠在树下休息,没想到就这样睡了过去。
“我就该听你的话,月亮出来以前就下山。对不起啊,还让你特意来找我。小姐姐,不,聂姐姐,明月妹妹……你太仗义了!”他连声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聂明月只觉得聒噪。二十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到达司机处,惹得濒临崩溃的司机差点壮汉流泪。
“你赶紧回去吧,记得给司机双倍钱!”她把赶趟哥塞进面包车,狠狠拉上了车门。
目送面包车离去后,聂明月拿出手机看时间,上午九点半,不知道关临渊在水里有没有收获。
她这才想起来,他俩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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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走进龙洞,因没有光源,便以赤瞳视物。此次洞内景象大不一样了,无数细小的微蓝光点在山壁闪烁,她每走一步,那光就多亮一点,像是沉睡已久的山中精灵,被她的脚步陆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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