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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现在,激烈的冲突已经不适用,宋谨无力再为此付力交手,他们之间从来算不上体面,如果最终能有一个不见血的结局,就算是万幸。他相信宋星阑较三年多前更成熟了一些,否则自己早在他恢复记忆之后就被翻来覆去地折磨上许多遍。宋谨清楚,那段失忆的时光,对宋星阑确实产生了一些影响,但程度深浅就无法具体衡量。所以宋谨会说这些,他真的希望,不要再折腾了,到此为止吧,如果失忆的宋星阑再也回不来,那么他至少可以保留一些还算美好的回忆,而不是被清醒的疯子一点点碾磨殆尽,那很残忍。手机铃打破静止的空气,宋星阑把手机拿出来,沉默地挂断,他一直没说话,宋谨却觉得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可能来自于亲兄弟间的某种感应。但宋谨已经不想听了。“是催你去机场的吧。”宋谨舀了一口粥喝下去,说,“公司马上要上市了,肯定很忙。”“是快了。”宋星阑终于开口。“那就走。”宋谨说,“以后别再出现了。”外面的雨渐渐小了,但仍然能听见雨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宋星阑动了动唇,说:“之后我会回国。”宋谨抽了纸巾擦嘴,没有抬头,而是问:“是不是我不反抗,听你的话,你才会让我不那么痛?”宋星阑的声音很低:“不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是吗。”宋谨像是听闻了一个荒谬绝伦的笑话,他笑了笑,说,“我想你离开这里,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你做得到吗,你会这么做吗?”“不会。”宋星阑回答。宋谨便没再说话,起身绕过宋星阑,回了房间。-再出房间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雨也停了,宋谨拿了个袋子,准备去菜地里摘点菜。出门时正碰到邻居路过,宋谨自从回来之后就没见过他,听说是去儿子家住了一段时间。“叔叔。”宋谨朝他笑了一下,“回来了啊。”“是啊,早上刚回来的,我看你弟弟也在?”邻居问,“我说你家门口停的那辆车怎么这么高级,一看,原来是你弟站在门口,好像有人给他送早饭过来。”邻居感叹似的:“跟以前真是一点都不一样了啊,元宵节那天碰到他我差点没认出来。”宋谨关门的手顿了一下,问:“元宵节?”他只记得元宵节那天下午宋星阑去唐闵家找自己,不知道邻居是怎么看见宋星阑的。“对啊,元宵节晚上,很冷啊,我儿子半夜来接我去他家,我看你弟弟就站在大门口。”邻居说着还指了一下宋谨脚下,“就你这个位置,一个人站着,我问他来干嘛,他说没什么。”“我跟他说你这段时间都不在家,让他打个电话问问你在哪,他只是点点头,然后一直站到很晚,快十二点了。后来我走的时候,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孔明灯,点着了,我还跟他说别放,飘到山里容易着火,他跟我说他知道的。”孔明灯。大概是儿时的记忆太少太珍贵,所以宋谨总是记得很清楚。那是父母离婚前,宋谨忘了那个孔明灯是怎么来的,他拿着水彩笔,和宋星阑跪在房间里的小桌旁,宋谨说:“这个灯会变大,会飘起来,里面还会亮。”宋星阑当时才四岁,他问:“会飞起来吗?”宋谨点点头,说:“在上面写东西,愿望就会实现的。”宋星阑眨眨眼,问:“什么是愿望?”宋谨问:“你想要什么?”“想妈妈带我们……出去玩。”宋星阑回答。于是宋谨握着水彩笔,在孔明灯上一字一句地写:希望妈妈带弟弟和我一起出去玩。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见宋谨写完字,宋星阑期待地问:“可以飞了吗?”“还没有,要等到……”宋谨想了一下,说,“要等到元宵节,过年以后,会有个元宵节,那个时候让它飞走,愿望就可以实现。”但是还没到除夕,父母就离了婚,兄弟俩一分别就是十年。那个孔明灯被宋谨和宋星阑藏在玩具箱的背后,没能有飘向天空的机会。宋谨告别邻居往外走,宋星阑在元宵节那晚点燃了十几年前约定好的孔明灯,大概意味着他也记得。一个四岁的小孩能记住什么,很难说,完整家庭的回忆对他们兄弟俩而言都太稀少,有时候把一件小事烙在心里记上多年,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真的都太晚了,想念变成恨意,变成伤人的刀刃,指向曾经最思念的人,覆水不能收。一个多月后,是母亲的生日,宋谨去了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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